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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主讨好撒娇时一般?
见童儿点头应下,谢荀颇是满意。凝眸看向司马赋及之时,却见其眉峰紧蹙,一双寒眸在他与童儿身上来回剜刮,好似是他一大一小二人,联手屈冤他一般。
司马赋及盯凝二人良久,最终是懒得与二人辩解。只是不知这谢荀,何时也学会这般胡闹,真不愧与谢容乃是亲生兄弟。
“不必扯皮避话,莫要利用月玦之事,你记住便好。”
司马赋及寒气一吐,峰回路转间,将话题重又扯回月玦身上。谢荀闻言,眸中笑意七分化为讽,三分变作嘲。
“荀自是会将大将军之话记到心里,但亦请大将军将荀之言刻于骨脊。若是将军贵人多忘事,荀不妨再说一遍——月玦这柄利刃,荀势在必用。”
言语之际,谢荀手掌覆于玉爵之上,爵中温酒倾洒已尽,空留酒爵玉壁触手生凉。
“大将军无需用这般噬骨蚀肉的眼神看我。”谢荀抬眸,迎上司马赋及双目,“不过,月玦既是你与容弟的朋友,我行事之时会尽量避开他,毕竟,我与他无冤无仇。他若不是有这层身份在,我亦甚是钦赏于他。”
谢荀浅笑而言,将尚残留于桌案的一粒白玉皮葡萄拈至口中,此物有一甚是高雅之称,唤作长相思。
“大将军放心,纵是实在有迫不得已之时利用于他,我亦会回报于他。”
谢荀音落,果见司马赋及目色微霁,“我知晓月玦身中恨无绝,我亦有法子替他根治此毒,但若他等候不及便毙了命,那可就是他命该如此了。”
闻言,司马赋及寒眸之中顿燃两团灼焰,方要开口欲言,却被谢荀扬言止了。
“大将军勿急,且听我将话说完。”谢荀拇指揉搓着手中雪玉,却是磨不出半点温热,“我可以救他,但你要答应我,若到必要之刻,切莫因他功亏一篑。他与复国大计天下霸业,孰轻孰重,你可要掂量清楚。”
司马赋及眸中生热,灼灼间似要将眼前人微红的脸面烘烤得愈加朱艳。
“当真能解恨无绝?”
听闻司马赋及所听关键只囿于此句,谢荀笼聚于眉梢的笑终是烟消云散,起身踱步行至司马赋及身旁舫凳坐下。
方尝过长相思甘葡的唇瓣微启,混着一丝甜意轻然呼出二字,“当然。”
古雅檀香之气和着甘果之香萦萦飘至司马赋及鼻尖,与仙人醉的酒香缱绻相绕,纠缠着醉意。
“我们苦心筹谋,步步营策,已经忍耐的够久了,不是吗,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