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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回头,就只和秦昕在镜子里对视了一眼。
太久没见,这一眼可以说匆忙,两人都没来得及摆出什么表情。
头发弄好后,几个工作人员都从房间里退出去,偌大的休息室里就只剩两个人。
秦昕没来过陶与舒工作的地方,像对片场觉得好奇,转着头四处看了一会儿,又将视线落回到陶与舒身上,却没说话,只微微笑着看他。
陶与舒对秦昕的到来称不上惊喜,但他更不喜欢这种仿佛在对峙一般的沉默,于是率先开口,“您怎么过来了?”
“你不接电话,又不肯告诉我你现在住哪,”秦昕摘了墨镜,拂了拂一头柔顺的长发,仿若闲聊一般说话,嗓音淡而婉转,“我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
秦昕的确是好看,不只是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的皮肤状态,更多的是气质上的骄矜带来的精致感。
她喜爱各式各样繁复的装饰物,层层叠叠的金饰套在腕和颈上,但因为皮肤润白,竟然也不显得分毫俗气。
方才休息室的门被一开一合间,陶与舒听到有工作人员的交谈飘进来,疑心她是哪个明星,有人说是陶与舒的妈妈,又纷纷发出恍然的惊叹。
陶与舒问:“有什么事吗?”
总归不会是真的闲来无事想探班。
秦昕仿佛心情颇佳,没因他这冷淡的语气生气,听了他这话,反而笑起来,眉眼上挑,是天生的粲然多情,“我要结婚了。”
陶与舒怔住了,有种意料之中的意外,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多余问一句“和谁”,思考几秒,沉默下来。
秦昕一半的人生都用来追逐一个有可能永远没办法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陶与舒觉得不可能,可又觉得没有别的可能。
“时间就在这个月月底,”秦昕没没在意陶与舒微妙的沉默,拿食指卷了卷发梢,自顾自道,“我问要不要先订婚,他说不用。”
月底距今天没剩下一周。
她就像个第一次要结婚的小女孩,神情里带了一点儿羞涩的欣喜,不管旁人想不想听,自顾自分享着一些小事。
说礼服出自新西兰有几百年历史的手工设计工作室,工期一个多月,上周刚飞去试过,又说戒指尺寸大小,她最近在减重,所以可能还要改。
陶与舒静静听了半晌,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只是蹙着的眉慢慢的舒来,“恭喜。”
秦昕的声音突然就停了下来,好像刚才那些就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