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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用不着动脑,裤腰带都不用自己解。这个出去花钱吧,你也懂,只要钱到位,那自然是想怎么来怎么来。仲贤也知道我这水平,白话文倒是会说,典故知道历史,可是这个雪月风花女儿心思嘛……呵呵呵。”
康不怠也被刘钰说笑了,无奈反问道:“公子以为,就公子的诗词才情,不说放眼京城,便是以‘不通诗文’著称的武德宫里,是什么水平?”
“呃……”
没有回答,胜过回答。
“所以公子以自己的短处,去教别人的长处,公子既懂兵法,果然是当局者迷,连这个都想不通了吗?”
刘钰恍然道:“所以,我该把我毕生所学的算数几何天文地理等学问,倾囊相授,最好在写一本算法书送与她?叫她知我手段才能?”
康不怠惊了,呆滞了好半天,给刘钰讲了一个笑话。
“说是有一女子,看上了一个青年木匠。为图相见,便故意把椅子弄坏,请那木匠来修。之后隔三差五,便弄坏一次。如此再三,某一日又弄坏了,那木匠却扛着一个铁椅子来了,说道:我见姑娘的椅子总坏,便找铁匠打了一把铁的,这一次便坏不了了!!!!”
笑话讲完,康不怠恨不得敲两下刘钰的脑袋,语气颇有些恨见榆木脑袋的恨,只道:“那奇女子既然要与你讨论日食月食,公子便讨论就是。写诗写诗,若是她想与人品诗,找任何一个八股秀才也比公子强百倍,那八股文章若做的好,随你做甚么东西,要诗就诗,要赋就赋,都是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
“再说就算是学问之外的交流……公子知不知道俞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
被康不怠喷了两句,又讲完那个笑话,刘钰脸色微红,讷讷道:“我虽然才华不及仲贤,可是这知音的故事,还是知道的。”
康不怠反问:“既知道,那我问公子,钟子期会弹琴吗?”
“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连琴都不会弹,妨碍两人为知音吗?”
“诗词重意,而轻格律。意,意,意!公子和那奇女子谈了许多,又是刘大哥讲话理太偏,又是木兰不为孝烈女,为什么非要用做婉约诗?只要说些意就好,重要的是意,不是格律。”
刘钰赶忙拿出随身带着的小本本,连声道:“先生细说,细说。”
康不怠失笑,把头轻摇,嘴角浮笑。
“那女子颇奇,所做诗词虽只三五句,便可知是个心胸有天下的豪气。这种女人需要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