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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拉屎一样,每回还在紧要关头便止住不表,莫说你嫂子,就连我都急的抓耳挠心的。”
赵行德笑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兄弟我不比少阳兄家资殷富,还要指望这营生贴补酒食呢。”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顶青云锦幞头笼在头上,将颔下的冠带系好,眼看便要出门,若是不走,只怕陈东这厮会一直纠缠不休。
“元直休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陈东急忙拦在门口,赵行德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到一边,“若是等不及连载,福海楼专门有人说书讲这一段,只要掏几个茶钱,白听也可以。”陈东心里骂道:“师师姑娘好歹是巩楼的头牌,怎好意思去福海楼听说书”。陈东只得跟了出来,不住口地央求。
赵行德只摇头不理,二人便这般唠唠叨叨一直走出太学学舍华章斋。
宋国国子监太学原先位于商贾云集的南外城,毅宗皇帝为了使国子监学子更专心向学,特意将太学迁到了内城,紧靠着宫城和延福宫。太学占地甚广,自从丞相王安石变法以来,太学已不是单纯的讲学育才之所,而是朝廷选官的重要渠道。王丞相扩建太学,将太学生人数扩充达三千六百人,设一百二十斋,太学生等若是大宋朝廷的候补官员,这些青年学子既有以天下栋梁自诩,抨击时事,议论朝廷重臣的,也有奔走于朝廷公卿之间,钻营苟且的,还有流连于倡楼瓦舍,风流倜傥的。
便如后世大学的附近必定有许多商贩云集一般,在这宋国太学左近,有许多的客栈旅店,其中娼楼瓦舍也不在少数,更有许多行商坐贾,贩夫走卒混迹其间,此时天色刚刚放亮,此地已经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做买卖的商贩,道路两旁都是各种市井小民光顾的食店,柜台上挂着卤煮的猪羊头和烤鸡烤鸭,门口支着大铁锅熬着粘糊糊的给鸡鸭去毛的焦蜡,散发出浓烈的油烟气,夹着这汗水和尘土的味道。
福海楼的店小二一看有客人进来,立刻用抹布将早已擦好的桌椅又擦了几下,这才请赵陈二人坐下,陈东顺手了赏他五文铜钱,这才落坐,他在私下里可以低声下气向赵行德索要书稿,到了此处却不得不自重身份,不能再喋喋不休,只是一双眼睛时不时就看向赵行德的夹袋。
赵行德见大堂里尚且空空荡荡,只有几桌赶早进城的行商,正不紧不慢地喝着早茶,心中暗暗懊悔,今日却是来得稍显早了点,只好叫了一碗热腾腾的荔枝圆眼汤,皱着眉头吹了吹,斯条慢理地吃了起来。陈东也叫了一碗胡椒汤茶,又叫上来两碟牛羊肉脯,蜜枣、金桔等四盘果子。,一边吃一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