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两难的境地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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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玉瓶往他手里塞,月玦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长兄如父,我身为你的师兄,如果有人要杀你,我自然是舍命保护你。”
司马赋及停下正要往他怀里塞瓶子的动作,剑眉蹙起看着眼前笑得恨不得比哭的还难看的人,“若不是你身子骨不好,就冲你适才这番话,我定要揍哭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敢在我面前说长兄如父这种话了?就这么喜欢给人当爹吗?”
“怎么,大将军前一阵才亲口叫的师兄,现在又忘了?至于当爹——”月玦抬手摸了摸司马赋及的头,笑道:“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倒不介意多养两个儿子。”
司马赋及闻言,没说愿意,亦没说不愿意,只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虽然听上去是有些吃亏,然听到他肯保护他,沉在冰底的一颗心又渐渐生出暖热,身体里的血,似乎又开始流动。
“你此次来公主府,便是要将此些祛疤的药,以及杨昭兄的信交给我?”
见司马赋及点点头,月玦看了看手中玉瓶,与谢容送与公主的一般无二,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虽然他并不需要这些,然又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便收下了。
司马赋及似是看出他没打算敷用,便说道:“此药药效显著,敷用三五日,纵是陈年旧疤亦会褪色,你既收了便要好生敷用。五日后,我可是会查看的。”
“...倒也不必。”
“不行,要用。”司马赋及态度坚决。
“...是。”月玦无奈妥协。
二人心底各自有事,然却都默契十足的选择不提不说,一同出了巷道往公主府走。
看到府门前静静等待的赤虬时,月玦想到一事,问道:“你与雪子耽在此等候时,可曾说过什么话?”
“他曾问我哪里人士。”
“嗯?”月玦沉疑一声,雪子耽为何会突然问司马赋及出身底细,“那你是如何说的?”
“懒得骗他,便没说。”
“...雪子耽乃是雪机子的徒弟,因他师父的缘故,令他对你我以及谢容怀有些许敌意,一心想着胜过我等。你素日里与他同朝为官,莫要与他因政见不和等事而起冲突,免得徒惹麻烦。”
“师父与雪机子的事倒是有所耳闻,只是他要胜过你我,未免太自不量力。”
“雪子耽并非庸碌之辈,不可轻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只记得莫去招惹他便是了。”
二人回到府门前,司马赋及拉过赤虬的缰绳,看向月玦道了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