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 两难的境地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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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或许,你真的该回东景了。如今西风暗流涌动,塞北西南局势混乱,洛城代衡蠢蠢欲动,你再留在西风,难保深陷其中不得脱身。秦昊允你查看西南塘报,便是要拉你下水。”
“赋及误会了。”月玦淡淡笑了笑说道:“并非是他要拉我下水,是我自己非要趟这淌混水。此次西南战乱,绝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前去平乱的又是骋平军,我怕稍有不慎,大萧最后薪火,恐要没于西南。”
骋平军,从来便不姓秦。
司马赋及闻言定定看着眼前人,沉默良久,才说道:“前日搜查尚安寺时,曾于地道中假元池藏身之处发现一些焚烧未尽的书信,信中便曾提及西南。然具体涉及西南何事,却因书信烧的太严重已看不出。不过可以断定,二者定有联系,我已决定亲自前往西南。”
“尚安寺与西南战事?不知搜到的书信残片,可曾带回来?”
“在京机厂中,你若想看,我可命人送到公主府上。”见月玦点点头,司马赋及迟疑片刻又道:“你当真要继续留在西风?”
“有何不可吗?赋及是在担心,我留在西风,会妨碍到你与谢荀行事吗?”
谢荀住进司马赋及府中,无异于向一直拉拢谢家的秦昊与代衡表明立场——他的选择,是司马赋及。
如此做,又无异于引得两处同时忌惮,既然谢家选择依附司马赋及,这与皇上与瑁王来说乃是有害而无利,得不到便毁掉这种事,他们完全做的出来。所以谢荀如此做,颇有破釜沉舟的意味,恐二人是要有所行动了,他们等的,也已经太久了。
司马赋及怔了片刻,瞥目看向一侧巷道泥土斑驳的墙根,“你与公主似乎十分要好,如果我真要做什么,恐你夹在其中,左右为难罢了。你说过,如果我对她动手你会拦着,那如果是她要杀我,你又当如何?”
“公主她心地宽厚,且对你颇为青睐,不会——”
“你这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说话的底气都如此不足,可当真不是你一贯的作风。”司马赋及重又看向月玦,“她若是知道我的身份,纵是再心地宽厚,亦会选择斩草除根,那点所谓的虚无缥缈的青睐,又算的了什么?”
二人一时静默无言,死寂散在风里,似幽灵般在巷道中飘荡。
司马赋及凝着月玦低敛的眉眼,良久,从怀中取出几枚玉瓶递给他:“别耷拉着个脸了,可真不像你。这药我已经亲身试过了,对你身上的疤也颇有用,收好。”
看着司马赋及将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