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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旧恩仇对晏寻的打击很大,尽管稀里糊涂地接受了母亲是长公主的现实,可其中那些阴谋诡计仍让他难以释怀。
沈怿被书辞推着,搬出几坛子酒来陪他喝了一晚上,好在他酒量一般,灌了没两坛就倒了,最后还是由晏何还和高远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扶着回了府。
累了一天,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沈怿实在是撑不住,匆匆洗漱完,抱着书辞就往床上躺,下巴搁在她颈窝,眼睛一闭,很快便不动弹了。
花厅里的冰山已移到了室内,被夜风一吹,散发出凉爽的味道,再配合清幽的安神香,着实适合安眠入睡。
然而书辞却还在想晏何还的话,一时半刻清醒得很。
淳贵妃死于非命,结合沈怿之前所说的落井身亡的事情来看,必定是有人把她推下井的,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
她知晓了一件与太后有关的秘密,还牵连甚广,可正要告知旁人时,突然就死了。
这未免太过巧合,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杀人灭口”四个字,必然在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些什么才引火上身的。
书辞思来想去,怎么都睡不着,偏偏某人又睡得很沉,这叫她非常苦恼。
“沈怿。”
他半梦半醒间低语:“……嗯?”
书辞转过身来,面朝他,“我一直觉得,肖云和那只老狐狸,不像是会自己登基当皇帝的人。”
沈怿没睁眼,却还是问道:“怎么讲?”
“他这个人很聪明,把晏寻留在自己跟前那么久,不会没有察觉他的身份。”书辞从他怀中抬起头,“以他对长公主的忠诚,有没有可能,他是想让晏寻当皇帝?”
他闭着眼睛轻笑一声:“这姓晏的真是运气不错,投了个好胎不说,另有人给他铺路打江山,就算路没铺好,眼下还能白白捡个指挥使来当。老天真不长眼。”
书辞觉得他太锱铢必较了,“人家童年很悲惨的。”
“咱们俩哪个童年不悲惨?”他不以为意,说着便引了她的手从衣襟里进去,在陈年的旧伤疤处停下,老老实实地摁在那儿不让挪动。
书辞倒也听话地给他安慰似的抚了两回,又思索着开口:“晏先生说,你娘知道了一件与当今太后有关的秘密,而太后在十多年前还只是皇后,她有什么样的秘密能比功臣通敌叛国更能打压先帝的?”
“还有那个……唔。”
话没讲完,嘴唇便被他轻轻堵住了,并未深吻,只是含了片刻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