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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拒绝了。谢熙雯看了言宁泽一眼,也没强求,笑眯眯地从两人身边走过时,一股爱马仕尼罗河的香味飘过鼻翼。
回程路上言宁泽一直靠在椅上养神,套套在宠物背包里吃着零嘴,裴邵俊从后视镜里看去,感觉自家老板的哥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到了公寓,套套得到解放,对着言宁佑耀武扬威地亮出爪子。宁泽看了眼客厅的红色地毯——之前那条已经被换了,上面沾的精/液、血渍随着物体本身的消亡而离去。
言宁泽隔着毛衣揉了揉手腕上发痒的伤口,堆于膝盖的蝴蝶标本,让他一瞬之间有些晃神,好像看到无数的蝴蝶正从心口涌出,他按住那块撕裂的伤口,浑身抽搐着打了个寒颤。
以为言宁泽冷了的宁佑还拿了毯子过来,蹲下/身把毯子盖上宁泽的膝盖,言宁佑抬起头弯着俊朗的眉眼,软和地笑了起来。
言宁泽看着男人,喉咙干哑地开口问道:“你结婚后,可以放我走吗?”
言宁佑已经拥有了所有,现在唯一欠缺的,大概就是一个身世相当的妻子。
“哥哥在说什么呢?”言宁佑瞪大双眼,惊讶地笑出声来。
“我说,你结婚后……”
“我不会结婚的。”
拉起言宁泽的手指按到脸上,言宁佑眯起眼,宛若一只倦怠的小兽,轻轻磨蹭着宁泽的掌心。
“除非哥哥愿意嫁给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言宁佑的表情太过虔诚,让言宁泽背脊发疼地佝偻下来。
他期待有人到来,又害怕有人到来。
言宁佑把他关进了无人的静默牢笼,不管他如何嘶吼,都没有人可以听见。
“哥哥,你哭了吗?”言宁佑拂过宁泽的后颈,发现对方的体温又开始攀升,手臂穿过膝弯,托着后背把人抱了起来。
坠在眼睫上的细密雨滴,看得言宁佑心口发烫。他亲了亲言宁泽的额头,伸手去脱对方的外衣时,却被言宁泽躬身躲开。
他真的怕了言宁佑的诺言和爱语,越是贴近越是干冷到毛骨悚然。
言宁泽坐在床上,抓着衣角微微发抖,体温升高后带来的疼痛攀爬上了骨骼。
他失去了在日光下行走的权力、失去了属于人的自由、失去了血缘羁绊下的一切可能。
言宁佑在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大宅内把他撕扯切割、咀嚼粉碎。
——哥哥可以叫出声的,让管家伯伯、厨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