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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率了。
秦妗也不知自己会孟浪成这般,还将他衣裳都褪去,实属不该。
想不好说辞,跨坐在他身上的腿挪开。
“穿上……一会儿又着凉,你该多喝点热水………”
秦槿绅见她失落,犹如看到今日患得患失的他。
他神色也是这般黯然神伤吗?
不远处还是散落的衣裤,定是她照顾他时甩在她睡的那一侧。
那衬衣被秦槿绅撩起,穿在了秦妗的身上,半遮半掩的酥胸,他隔着衬衣按揉,她散落的长发挠着他胸前,剐蹭过他的乳尖,忆起她当日吮咬的快意,一阵轻颤。
秦槿绅将她打横抱起,秦妗看他往壁炉走去,室内已是够暖了,她被秦槿绅抱在壁炉边的绒毯睡下,极为珍视地反手蹭过她如羊脂的白皙脸庞,轻浅掠过,来回玩得不亦乐乎,秦槿绅的确渴了,只是,有些馋她。
吻上她的眼眸,她以往总是含情脉脉瞧着他,他该死地还怀疑她真是报恩………
在这壁炉边,秦妗已开始发汗,他始终缓慢柔吻在她脸上和脖颈间,秦妗夹紧了双腿,竭力不让穴口的爱液流出,秦妗拽紧了衬衣下摆,双脚蹭着绒毯,秦槿绅早已发觉,却还不紧不慢地问,“想要?”
以色事人能长久吗?
秦妗自问过。
那样与他时长合欢,台合心意的心神俱颤。
仿佛有种念头,生来为了与他痴缠交媾。
他还病着,秦妗仍犹疑。
但炙热的欲望忽然在她手中,秦槿绅强塞于她,握着她的手背缓动,那滋味销魂让秦槿绅不顾风寒是否会传于她,抛却了顾忌附上她的唇瓣。
“三叔的命根子在你手里,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说个不字。”
壁炉的火星劈啪作响。
秦妗被火烤得炙热,衬衣滑下肩头,秦槿绅一口咬了上去,将椅子上的靠枕一把拽下,垫在她身下。
“三叔…………”
不是说给,为何又不动?
秦妗难耐地双腿磨着腿间,手指探进自己口中,“我………想要的。”
秦槿绅上身笔直地跪在绒毯上,分身坚硬,指着秦妗的水穴。
见他不动,秦妗以为他只是作弄她,可欲望烧到了心口,她只得自行动手。
沾满口中津液的手指下移到自己的穴口,秦槿绅眸光一暗,见她已然打湿了方才的靠枕,她抚慰自己小穴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