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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离开《泰晤士报》大厦的佩西尼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在他看来,现在最要紧的任务不是应该思考如何安置路易.拿破仑吗?
走在前面的热罗姆.波拿巴停下脚步,反问了一句:“佩西尼,你说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当然是讨论一个可以妥善的安置陛下的方法!”忠心耿耿的佩西尼当即脱口而出道。
“那么我们要怎么安置堂兄呢?”热罗姆.波拿巴反问一句:“是将他埋葬在伦敦吗?”
“当然不是!”佩西尼摇头拒绝。
在路易.拿破仑还活着的时候,他便不止一次的对佩西尼说过,他一定要返回法兰西亲吻法兰西的土地。
现如今,返回法兰西已经成了路易.拿破仑的遗志,佩西尼可不敢将路易.拿破仑的尸体埋葬在英国。
“那么我们要怎么讲堂兄运回法国呢?”热罗姆.波拿巴摊手对佩西尼说道:“两个月前,堂兄才被共和国的领导人拉马丁驱逐出法国!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堂兄的尸体不会被拉马丁再次拒之于国门之外!堂兄可依然背负着战犯的罪名啊!”
提到“战犯”二字的热罗姆.波拿巴表情带着几分戏谑与嘲弄。
“战犯”?多么令人讽刺的两个字,路易.菲利普为了自己的王朝强加在堂兄身上的罪名。
到了第二共和国时期依然适用,共和国的领导者到底是拉马丁还是说国民议会中的秩序党。
尽管奥尔良王朝猝然死亡,但是奥尔良王朝的魂魄依然借尸还魂的盘踞在第二共和国的身体上,并且随时准备夺取这个年轻的“身躯”进行借尸还魂。
说到底,19世纪的革命只不过是一小撮人的革命罢了。
那些自诩为精英阶级的家伙们从来没有一次正眼看过工人,他轻蔑的称呼他们为“下等人”。
哪怕是信奉共产主义的家伙也不例外,很少有人能够像那两位一样将“下等人”看做一个真正平等的存在,18世纪等级制度的残魂依旧荡漾在19世纪。
“所以,我们……”佩西尼还是不明白将路易.拿破仑陛下的遗体送回法兰西与他在《泰晤士报》发表文章有何关联。
“佩西尼!”热罗姆.波拿巴仰头张开双臂沐浴阳光道:“我不仅要将堂兄的尸体带回法兰西,我还要让堂兄像8年前的皇帝一样回归一样受到巴黎人民的欢迎!”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