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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高丽人参,给太后当饭吃都可以。”丁寿难得大方。
“只是什么?”朱厚照将千里镜扔给丁寿,转身进了奉天殿,边走边道:“就讨厌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有话直说。”
丁寿把赖在地上的小皇帝拉了起来,“建豹房的事交给我了。”
约莫半日,京营操演已毕,人马重新集结,一个个虎背熊腰的京营将士头颅高昂,腰背挺直,对待自家今日表现很是满意,只等台上评阅后,回去喝顿小酒犒劳自己。
“陛下,老奴听闻京营无操久矣,实忧心其是否堪用。”
“什么?此事当真?”朱厚照大惊失色,若是京营都不堪一用,他将来跃马沙场,带谁玩去。
“臣刘瑾领旨。”刘瑾端端正正跪倒在奉天殿内,改称以示郑重。
“如何花销?”朱厚照不见喜怒。
谈允贤双目微阖,雪白纤长的手指轻搭在太后伸出的皓腕上,神态静穆。
朱厚照、丁寿君臣二人眼巴巴地看着这位女医诊病,片刻后,谈允贤收手起身。
朱厚照好学的模样让韩老大人满怀欣慰,捋髯笑道:“我朝疆宇比宋为广,而百年以来无甚钜费,凡宋所谓郊赉岁币祠禄皆无之,其最费者宗禄养兵荫子耳,然荫子止于武职,文臣无几。户口之数较之宋虽略相当,而今日垦田则过之远矣,所入既多,而所费比之又少,是宜国家储积数倍于宋。何况国朝今日之全盛庶富,非宋可比。”
朱厚照掰着手指头算算,又燃起一丝希望,“如此太仓积存,该有四百万两,最少也该有二百万。”
“皇上又为什么叹气?”丁寿反问。
“京中诸卫军士不习操练,团营将士因占役过多,逃亡甚众。”刘瑾垂首奏道:“”殚忠“、”效义“二营一万五千余间军舍,本供官军调遣操练所居,但荒废已近二十年。”
“五百万两!银子都花哪儿去了?”熊孩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回龙椅上。
“是啊,不是么?”丁寿点头又马上摇头,迷茫地看向小皇帝。
哋址发咘頁4v4v4v.com行刑已毕,三人俱都昏死过去,许进令将人抬下,又扫视台上众人。
刘瑾点头道:“许本兵不愧边事干才,军马调度谈笑间耳,陛下圣明,任用得人。”
第一个从太仓银库挖出银子来的是《明史》中那位糊涂天子朱见深,不过这位爷也不含糊,成化二十年陕西、山西、河南旱灾,他除了免税外一次就发内帑二十五万赈济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