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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正像个八爪鱼似的扒在一个男人身上,脑袋枕着他肌肉结实的胸口,左腿横斜过去搁在他大腿。
晨曦光线落进来,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镀了一层金。
姜夏吸一口浓郁的香味,屈服了,不情不愿趿拉着拖鞋走进厨房,活动活动手指准备洗锅,“不就是洗个锅子。”
她压根不记得昨晚她居然还做过给他盖被子这种好人好事??
顾风来放下叉子,拿起手边玻璃杯,“你想要,再买给你。”
姜夏若无其事的挪开目光,“这里是我家,我还能去哪。”她扭了扭腰,想要裹着被子坐起来先发制人,兴师问罪。
眼前这个场景,真的离奇到近乎失真。
然后才想起来,她和他昨晚,睡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了?
顾风来坐在姜夏对面,从落座开始,连续接了三个电话,手机铃声就没停过。
等顾风来挂了电话,姜夏就问他,试图为眼前的离奇荒诞找一个合理解释。
姜夏警惕,“什么东西?”
“你为什么还会做饭?”
顾风来把黑色不粘锅扔进水池,侧头淡淡扫了眼门边暗中观察的姜夏,“待会把锅洗了。”
“我不吃药,我不要吃药!”
“你昨晚是不是帮我盖被子了?”顾风来的声音忽然在另一边响起。
顾风来什么都没做,单单抱着姜夏,大掌箍着柔腻肌肤。
昨晚的记忆哗啦啦全都像海水一般倒灌进脑子里。
视野一晃,男人紧实的腰腹肌映在眼帘,线条优美流畅,往上,肩胛骨打开,背阔肌蕴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姜夏不敢乱动,身体僵硬地绷着,怕引起什么可怕后果。就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顾总,你怎么还没好?”
“这么贵的裙谁会变态到想撕掉剪掉啊?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裙……”
下一秒,后领子却被顾风来提起来,她被他扔回餐桌边,“过会再说,先吃饭。”
铺着黑白格纹桌布的枫木餐桌,一左一右摆着完全相同的两份煎蛋,两份吐司,两份牛奶。
这男人笑什么?被她踢了还笑?真有病吧?
姜夏啊呜又咬了口面包。
妈的为什么又和这狗男人睡了。还没做安全措施。
“不是早都说是我买给你的,你要撕掉,要剪掉,他们都不会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