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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光”过的，肯定是有用的。
这么一提醒，罗玉安反应过来，对啊，她好像不应该为了别人没吃掉自己而感到愧疚啊，毕竟这听上去真是怪怪的。
倾身钻进车里，将老太太的愤怒关在车门外，罗玉安握紧了手里一个小小的红纸包。那是她唯一从这里带走的东西，里面包着一朵干花山茶。
罗玉安想起第一次见到氏神时他的模样。几个月过去，她又刻意遗忘，已经记得不太清楚，只有那种面对异类时害怕的情绪还残留在心里。
氏神微笑着对她说：“昨夜风急雪紧，这一朵花迎着风雪开放，十分美丽。可惜没有枝叶遮掩，仍是被急风折断了。”
走出神龛，回头看了一眼，帘子恰好落下去，遮住了华丽厚重烟气缭绕的神台，氏神的身影完完沉没在了黑暗中。
另一个老太太虽然没有痛呼，但看着罗玉安的神情也十分复杂。
氏神的反应有些缓慢，他点了点头说：“可以。”
历正月过去，神龛重新安静下来，再没有秦氏族人过来祭拜祈求，那些摆满了神龛的供品也被一一收走，神龛重归清冷寂静。
安离去？送谁？两个老太太盛满疑惑的眼睛迅速被惊愕覆盖了。
她没问出的疑问，被氏女们给点了出来。察觉到氏神变化的不只是她一个人，作为侍奉了氏神几十年的氏女，两位老太太对于氏神的状态也格外敏感。
留在神龛里的最后一夜，罗玉安又折了很多的山茶纸花献给氏神，除了这些，她孑然一身，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表达谢意。
罗玉安听得仍是不能释怀，小心问他：“我以后能供奉您吗？如果不嫌弃的话，给您送上些供品香烛还有鲜花之类的。”就像邻居大婶从寺庙里请了个小神像回去。
罗玉安：“……”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车内的中年男人下车迎接，看见两位极少露面的氏女，露出殷勤笑容，“氏女，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由我来送这位离开旧宅。”
“氏神，您这次，这么快就进入衰败期了吗？”
氏女们每日送来玉片，收走玉片，历正月过去之后这种开光仪式才告一段落。
他裹在宽大白袍里面的身体，平时不会露出来，但给人感觉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躯体四肢都显得很正常，如今，罗玉安觉得他的身躯变得空荡了一些。当他漂浮在地上，衣摆浮动时，仿佛底下并没有躯体。
“你……你是那次的祭品？你还活着？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