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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
班上热闹的像在看德云社相声的现场,有人笑到拍桌子跺脚。
但眼下有事没空扯皮,袁安摆了摆手,让人赶紧进去。
今天有开学典礼啊。
就几秒的镜头,给了他一个脸部特写。
也因此,膝盖上的粉色疤痕很清晰。
话音一落,笑出声的同学陡然增多。
刚挪动脚步,门边忽地传来一声“报告”。
是他的名字——
听到这声“老师”,傅言真有些好笑,舌尖从牙上扫过,绷着笑意,问了句,“对不起什么?”
声音温温软软,还有轻微的喘息。
“他叫袁安。”
刚刚是想给老师面子的,但明显定力不够,他没绷住笑了场。
五分长的百褶裙下,一双小腿笔直纤细,皮肤白的晃眼。
第一个上台的是刚刚笑最欢的那位。
不是不想,是不可以。
傅言真声音淡淡,“没偷您家的东西。”
碎发下双眸漆黑,眸光里专注和戏谑掺杂交混,分不清谁的成分更浓。
眼下,班上笑的最过分的就是他。
同学们大多都好奇打量着她,坐第一组最前边的男生离她最近,他开口搭讪,“你就是从实验转来的?”
人到中年,没逃过谢顶危机。
这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
他提笔写着名字,手劲不小,半截粉笔抵在板上,一撇一捺都摩擦出声响。
若非要矮子里比将军,他看着确实比沈逾像个人。
“和你一样,也是开学第一天就迟到的,”傅言真步履未停,边走边回她话,声音懒散又欠揍,明显没把她的情绪放在眼里,“同学。”
再次审阅时,注意力成功从“迟到理由”转到他处。
曾如初没听到人理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对、对不起,老师。”
也可能和眼神无关,因为这人到现在分明就没正眼看过他。
闻声,他眼皮抬起,手虚握成拳,遮着唇,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但在她这里,老师还是有威严的,自始至终都没有质疑过眼前人身份。
沈逾,高二(一)班。
她刚在周致那里学到一点东西,沉默只会让人更愤怒。
周致早有耳闻雅集的学生如何如何,但他还是有梦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