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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下,柳延的头顶都似乎冒出了热气,热浪翻腾着,从头皮一路到脚趾。他又羞又急,却被粗大蛇身紧紧捆着,逃都逃不掉,徒劳地挣动着两条腿儿,似乎都要哭出声的低喊:“不行,哪里进的去……”话没说完,他臊的浑身都发了烫,连伊墨都觉得那股温度穿透了鳞甲,直钻血肉。
竟是直抵灵魂的温度。
伊墨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这个蛇形的拥抱,他的身子缠绕着他,横过他的下肢与小腹,横过他的胸口,他将柳延紧紧勒住,紧到他无法挣动,无法逃脱,只能这样赤裸着身子,仿佛初生的婴孩一样无助地横陈在他的怀里。三角的蛇头认真地凝望着他,望着他通红的眼角,他只望着他,仿佛望着自己的生命。
“我要进去。”
伊墨说,语气平缓无波,仿佛陈述,又仿佛渴求,不容拒绝。
柳延呆了呆,却没有显得很意外,仿佛早已知道他会这样说,根本就不容拒绝。只好发出一声不知是无奈还是羞愧的呻吟,紧紧闭上眼,从嗓子里小小的“嗯”了一声。
伊墨见状逐渐松开了绑束。
柳延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缓缓抬了起来,像是害怕极了般颤抖着,却又没有办法克制地环住了他。
“你……慢点。”他的语气都在哆嗦,却战栗着张开腿,又是蚊呐般饱含羞耻与忍耐的一声:“慢点。”
“嗯。”
这样轻声地应着,伊墨静静看着他。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只要对象是自己,他就能妥协,并且毫无保留,全盘托付。
这是他的沈清轩。
酸楚与甘甜一起越积越满,几乎要将伊墨的心撑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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