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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地打量着薛与梵身上的痕迹,最后得出结论:“应该肿了,我去给你买药膏。”
说完,她那刚才好不容易收起来的眼泪,一下子又出来了。
说不出为什么哭。
就算是酸甜苦辣混在一起,这眼泪是爽出来的,又带着点委屈,也因为身体上的不舒服。周行叙提上裤子,套上卫衣穿着今天白天的那身衣服出去了。
薛与梵裹着被子,也不顾身上的不适感,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是干爽的,穿着他的长袖,只是盖着床没有套被套的被芯睡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支已经拆过的药膏。
薛与梵费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正巧周行叙抱着换下来的床上用品下楼:“饿不饿?晚饭我买好了,起来去吃点。”
薛与梵没接话,看着他走去阳台,把手里的东西丢进脏衣篓,似乎打算明天再洗。
周行叙从阳台回来,看见她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没打扰她放空。径直走去厨房,把买药时候顺路买回来的外卖拿到沙发边。
海鲜粥,他还打包了一份清水煮的大虾。
薛与梵闷声喝着粥,他让她把虾吃了,薛与梵略有怨气地瞥了他一眼:“我真的不是懒,我真的没有什么力气了。”
周行叙听罢不语,想了想觉得这句话的真实性很高,让薛与梵面对吃得还能无动于衷,看来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周行叙拿了垃圾桶过来,戴上一次性手套,把虾一只只全部剥了,看她喝粥都费力的样子干脆把虾仁撕成一缕一缕的虾丝放进碗里,全部完成之后,淋上酱汁递过去给她。
薛与梵看着他剥虾的时候全程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扬了扬嘴角,但还是傲娇十足地哼了一声:“算你还有良心。”
等薛与梵吃完都已经过十二点了,周行叙怕她现在直接去睡觉胃不舒服,硬是陪她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小时。
两个人随便聊着天。
比如两个人寒假的考试周还是错开了,薛与梵说这个寒假她没有那么自由了,向卉现在无业在家,寒假她不需要像以前一样上班,薛与梵就不能偷跑出去玩了。
周行叙:“就是继续守活寡?”
薛与梵想了一下今天的经历,腰发酸:“周行叙,你考虑一下可持续发展行不行?”
周行叙回:“那你也考虑一下市场供应是否合理啊。”
算了,薛与梵不讲话了,反正说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