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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姆林宫。
11月的苏联已然很冷,斯大林所在的办公室已经有供暖,壁炉的木材熊熊燃烧,间或有一声噼啪的响动,来提示在办公室的人,这里是领袖先生的办公室,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
大林子看着手里的《中苏互不侵犯条约》——这份本该是在8月份签订的协议,到现在才姗姗来迟——抽着他的烟斗,抬头看了看表。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三个人:莫洛托夫、伏罗希洛夫以及季米特洛夫。他们三人顺着安排,向着斯大林同志致意,然后在椅子上坐好。
“同志们,我们总算是完成了这个协议。辛苦了。”斯大林先对着伏罗希洛夫点了点头,“所以我很感兴趣,为何先前要求繁多的蒋,在最后这一个月里边突然松口了?”
“斯大林同志,国民政府内部的决策我们或许难以得知,但是根据目前的情报,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伏罗希洛夫没有把话说死,稍微拐了个弯,“很有可能是因为义大利在11月加入了法西斯轴心,开始向着日本通报我方的货轮信息。考虑到航运的安全,我们曾经由驻华大使馆向蒋通告过,今后苏联朝着他们输送援助的方式,将主要不通过海上进行。
“加上日本已经占领了中国最大的港口魔都,海运被截断的风险已然很高,蒋可能害怕再拖下去,我方就不愿意援助他们,所以才急于达成协议的。”
伏罗希洛夫做出了总结,“毕竟,蒋的部队内部派系诸多,蒋总是认为,只要将武器和粮食掌握住,就能没有什么无法掌握的。”
“但是我们毕竟还是需要蒋。”斯大林抽着烟斗,自己补充了一句,“不论他的果脯腐败、愚蠢又或者是人造黄油,只要他存在,没有投降日本人,那么他就是有价值的。”
他继续问:“莫洛托夫同志。我们给蒋的援助,主要包括了些什么?”
“斯大林同志,据我所知,”莫洛托夫主管苏联方面的外交,对援华的物资相当清楚,“第一笔5000万美元的贷款,大约相当于2亿卢布的货物,包括了飞机、坦克和步兵武器,以及人员、交通、物流和附属的成本。蒋要求要有20个中式师的步兵装备,我们也打算一并援助给他们。红军还将派出顾问团,帮助他们熟悉我们的装备,训练符合要求的士兵。”
“只不过考虑到他损失部队的速度,蒋很有可能在明年上半年花完第一笔贷款,需要我们再行贷款。为此,人民外交委员会联络了其他部门,我们可以接受蒋用锡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