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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强硬,仿佛在说你应该也是愿意的。
不一会儿他不光把自己的手捂热了,也让费霓的体温升高了。
这并不在费霓的经验里,他对她做的这些她既没在电影里看过,书里也没得见。大概他的所作所为和主题还有距离,结婚那天妈妈跟她交待的那些话更是派不上用场。
她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专为着整治她。
她热得难受,也痒得难受,不由得质问方穆扬:“这都是你从哪儿学来的?”
方穆扬一时没理解费霓的意思,等到明白了笑着说:“遇到你,就无师自通了。”
他喜欢一个人,自然要同她亲近亲近,能有多近有多近,哪里用得着学?
费霓不说话,方穆扬继续说:“你放心,在你之前我从没跟别人这样过。”
“我没有不放心的。”她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发颤,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
“你又栽赃我。”
方穆扬很诚恳地赔不是,又说:“我之前没经验,有不对的地方你随时提醒我,我好改。你现在不满意也多担待一点,以后就好了。”
费霓红着一张脸,气息都混乱了,说话的声音虽低却很强硬:“够了。”她的声音是身上除了牙齿最坚硬的部分,方穆扬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软弱,所以并不把她的话太当一回事儿。
“可我的手还是凉,得再捂一会儿。”他仍坚持着不肯走。
“那你去别的地方捂。”费霓说不出他的手已经够热的了,虽然这手早就不凉了。
方穆扬很把费霓的建议当回事儿,手稍稍移了下位置。他凑近费霓的耳朵问,“你觉得这儿可以么?”
费霓骂:“不要脸。”
方穆扬并不生气,耐心同她商量:“咱们结了婚就是一家人,这脸我不要了也不能便宜了外人,都给你好不好?”
方穆扬偏着脸去碰费霓的嘴唇,那样子好像她在亲他。
他一副很慷慨的样子,把整张脸都要奉献出来,随她处理。
费霓一个劲儿地躲还是碰到了,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方穆扬偶尔也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
要说的话断断续续从费霓嘴里溜出来:“今天还要上班。”
他凑过来同她说话:“要是不上班就可以了吗?”
费霓闭上嘴,不说话。就算不上班,难道她就能默许他对她做任何事情么?费霓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