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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错觉?
好吧,这不是错觉。
只要不面对木叶或者宇智波鼬,我本质上的确很好说话。
前世受到的教育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莫以善小而不为”、“尊老爱幼和谐社会”、“共产主义是终极的人道主义”;这辈子七岁以前,一直沐浴着纯粹温柔的爱长大。
我的爸妈和宇智波富岳那种封建时代标准的“严父”不同,他们不吝啬给我鼓励和爱护,从不试图控制我,而是让我自由发挥天性——换而言之,没有用忍者那一套给我洗脑。
我的骨子里浸润了太多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
所以,我比远在木叶的宇智波佐助更加愤怒、更加无法原谅木叶和宇智波鼬的行为。
宇智波佐助的性格软弱温柔,不是我欣赏的类型,虽然同龄,我跟他的交集不比其他同学多多少。他在木叶呆上几年,心向哪边可真不好说。复仇这类事,我从头到尾没指望过他。
捅宇智波佐助一刀给他哥添堵什么的,我也没想过。或者说,正因为无比憎恨宇智波鼬,才千万克制自己不能变成他。
对所否定者最大的轻蔑不是□□的消灭,而是不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幸德大人来信说他住在水之国雪阪城一带,那里比较落后,而且排斥忍者,许多村镇不雇佣忍者工作,极端的村子甚至禁止忍者进入,普通人住在这里比其他地方要安全,是个隐居的好地方。”斋藤茶茶掏出皱巴巴的信,愁眉苦脸地说,“但是附近没人知道雪坂城在哪儿。水之国最近好像不太平,我们身上没有钱……”
码头鱼龙混杂,的确不适合美丽少女和七八岁小男孩打工谋生。
“我也不知道。”我望向林檎雨由利,前雾隐村的忍者,本地人啊。
林檎雨由利咬碎棒棒糖,想了想,“没听过。”
“啊……”斋藤茶茶失望地耷拉眉毛。
“不过,排斥忍者的地方……唔,好像有印象,在水之国的北边。”
“黑市能买到情报吗?北边太笼统了。”我出主意。
林檎雨由利看我:“你有钱?”
我不说话,盯着她,双目闪亮。
便宜老师身体僵住,扭头:“我只想收个徒弟而已,为什么出工又出钱!”
“所以呢?”
“没钱。”
“嗯。”就知道,跟我一样坐人货混装船的忍者能有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