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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
虽然她这个想法极其离谱,可细细想来又觉不无可能。
况且若当真如她所想,那她一直搞不明白的问题,秦夜轩为何突然要她为他选妃也清晰明朗了不少——秦夜轩在为构陷她布棋。
她选出的人如果是秦夜轩提前安排好的人,那日后无论这个人做出什么离谱的事,都要算到她这个选妃人的头上,就像如今已经发生的刺杀之事,那她岂不就成了冤大头?
如果真是这样,秦夜轩的这一招可谓极其歹毒阴险,但察觉到那么一点苗头之后,秦楼安又觉得极其幼稚。
女尸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线索,脸也已经被毁的血肉模糊,她以前对白苧没什么印象,无法从体态特征认出此人到底是不是白苧,这也才有了那日小朝结束后她留下白崇一事。
可惜白崇这个当爹的,竟没认出自己的亲生女儿。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家里活生生一个和自己女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任谁也不会想到看见的尸体会是自己的亲骨肉。
京机厂中白崇没能认出来,秦楼安便与月玦亲自去了白府,以裁制华服为由,亲自为当时府中的白苧量身,拿到了她的身形尺寸。
待回到白鹤楼,她将谢晏找来的,近一年来白苧在谢家衣铺所留的尺码两相对比。
果然有问题。
人的身形并非一成不变。
可消瘦,可丰盈,可长高。
但——总不会越长越倒,越长越矮。
她当日亲自为白苧量的身形,竟然比谢晏找来的近一年前的身高都要矮。
至此,秦楼安确定白府里的白苧是假的。
既然已经知道现在的白苧是假的,那京机厂里躺着的那位,到底是不是真白苧其实就不那么重要了。
月玦是见叶落而知秋的心思,白苧是假的,他就已洞悉秦夜轩想要做什么,当即去了十八红粉巷广平楼找楚妖,让他以自己的方式换掉白府里的假白苧,自己再扮一个假白苧。
当晚月玦床上,就被塞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女子。
想起当时月玦掀开床幔,整张脸都有些僵硬,秦楼安想,此次楚妖意料之外的被关入天牢,极有可能是月玦格外所加的报复手笔。
以前她竟然没发现,月玦这个人竟然很记仇。
不过他并非睚眦必报之人,而是极有分寸,对于楚妖这样的小打小闹,他的报复也像玩笑一样不痛不痒,可秦夜轩杀害杨暄的血仇,他也要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