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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我是说那位魔君,他和帝尊大战时不是还怀着孩子吗...他肚子里的宝宝是他和下界的爱人怀的吗?那个宝宝之后也被杀了吗?”
“宝宝?”主人被我逗笑,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前面。
迎面走来高高瘦瘦的青衣修士,他恭敬地向主人行礼,又向我点点头,还是一副淡然不苟言笑的样子,是那名叫千雁的男子。
“你是说他吗?”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
千雁看了眼戏台,再回过来的脸上只剩下强忍的愤怒,视线落在我身上一瞬,扯了扯嘴角瞪向主人咬牙切齿。
“君上的做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害人害己。”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但气氛几乎肉眼可见地凝滞,他们两个脸色一个赛着一个难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千雁,若说害人你是帮凶,若说害己彼此彼此。”
他们两个高高大大,站在一起引人注目,日头高晒,我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踉跄。
“阿云?”
主人揽着我扶我站稳,总算是没有和别人再对峙。
千雁向主人道歉,说自己出言唐突,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
我听到主人嗤笑,算是就此翻过,他们彼此默契地不再多说一个字。
千雁沉默着在前面引路,进入阁楼前主人将隐匿他身份和气息的面具给我戴上。
阁楼里面别有洞天,比外面看上去宽敞了不少,像是个高档的大型交易场,数不尽的仙器法宝摆在展示架上,到处都是怀抱着法器修者穿梭其中,甚至有好些没有丝毫灵气的凡人也在里面进行买卖。
主人牵着我穿过人群,路过时人群罕见地都止住了一瞬的喧闹还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我听到有人夸张的吸气的声音,说得见南渊君真容一面多年夙愿达成死而无憾。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那么多人觊觎他,想上他的想被他上的加起来想必能装满这座楼,他该比我更应该戴上面具。
我握着他的手更紧了紧。
穿过一扇小门我们直接到了更上面一层,不再有那么多人,四面一层一层都是分隔开的雅致的小房间,最外面拿珠帘遮上。
一杆巨大的天秤从正中心向上升起,向每个房间的珠帘外都伸出的吊着的秤盘,看上去像棵枝桠往四面八方生长又在末端结着果实的树。
几个穿着统一靛蓝色衣袍的修士客气地招呼其他衣着华贵的客人,引他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