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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够,不够快也不够大也不够热,填不满我身下的渴望。我渴望……我渴望被更火热的东西贯穿,不被我控制的,能让我尖叫的,而不只是冰冷聊以慰藉的死物。
几重锁链纠缠在我身上,而我所有的神思都断了。
两日后,青鸾在一片狼籍中为我施了清身术,我一动不动跪趴在地上,身后小穴还含着她最后留下来几个匣子里最大的那根东西,这个姿势能让它进得更深,能让我在灭顶的情欲中感到快乐。
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扯出一个惨笑,求她找人来操我,谁都好。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会的。
从此我的时间被分成了修行基础的术法和学习在床上怎么讨好未来主人两部分。
术法只包括清身和辟谷两样,都是能让我随时干干净净被人享用。
朱鸳说我体内的灵田宽广,汇满时候能有普通金丹修士的水平,比楼里大多数只处在筑基期的姑娘公子等级都高,而我还不用炼气,真是让人羡慕。不过如果一旦被采撷干净,无论是肉体还是精力都会与凡人无异,经不起折腾。
于是她又花了大量时间给我沐药浴淬炼肉体,不过收效甚微。
房事上我正如青鸾最初所言学得很快,舍了思考后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大多数时候都很难受,我只能尽量在其中找到一点欢愉。
每每半夜我在难耐中惊醒,身下的欲望高涨但得不到纾解,身后被塞了过大的柱体用以扩张和改造,终于我的小穴也能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水,软蠕得可以吞进任何尺寸的东西。
三个月的时间长得好似三年,这三个月我再没有踏出过房间一步,被锁在那张美人榻上彻夜辗转呻吟。
朱鸳和青鸾尽心尽力,把我养得又白又胖,朱鸳动不动就过来揉我的脸,说以前教雪公子的时候没有摸够,现在来了个更好的一定要回本。我任她揉捏施为,末了抬眼看她,她又说我学得太坏了明明像个兔子看人却是个妖精。
“现在真说不好南渊仙君会不会被你看一眼魂就被勾跑了。”
我心谢了她吉言。
在南渊君来之前我第一次走出房间,青鸾带着我去选自己的名字。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朱鸳口中常说起的雪公子,他是求仙楼的头牌,楼里公子姑娘的名牌归他管。
他坐在房间的小桌案前抬头看我,青灯映照在他脸上,他像一捧白雪不受周围的污泥侵染。
一面墙上挂满牌子,滴了鲜血的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