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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自己的预测直到今天,都与事实相吻合。
但到“那个人”出现的那一天呢;
“那个人”,从残酷内斗中胜出,最终掌控整个盖亚的唯一幸存者,面对满目疮痍的人类世界,又会何去何从,
他,能建立起这样的制度,并永远维持吗。
公社主义,作为一种实践,必然也有内部的矛盾因素。
根本性的矛盾,是人类自私自利之野心,与平等协作之制度之间的不可调和,任何来自内部的监督,监察与惩戒体系,都只能暂时控制局面,仿佛棉被、真空胆与泡沫盒,只能延缓、而无法阻止其消融的那一刻。
回顾历史,这种根本性的矛盾,任凭无数志存高远的仁人志士,如何努力,也终究没有找到一条破解之法,打破历史的周期律。
但,倘若直面这时代,管理员治下的“一人之国”,却似乎有希望。
一人之国,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管理员就是说一不二的“上帝”,不论有任何设想,任何愿望,只要不违背客观规律,都可以实现。
眼下的psk大区,似乎便是这样的情形,管理员,某种程度上讲,其利益已超越了治下大区内所有民众的利益,进而有可能扮演一个超脱的“监控者”,利用这时代的发达it技术,切实掌控、维持公社主义制度。
在这样的体制中,内奸,仍然会有,却根本无从动摇这一体制。
甚至于某些心怀不轨者,妄想假公济私,“打着左灯右转弯”,面对管理员的无死角之监控与无利益之信念,也是白日做梦。
正因如此,在这样一个地覆天翻的时代,盖亚表面,才会存在公社主义的力量。
然而另一方面,即便观察psk大区本身,在暂且不考虑管理员之寿限、不考虑该职位代际更替的前提下,其实力之逊色,却是现实,而且这种逊色,其实根本与滨海边疆大区的自然条件、地缘形势无关,而是公社主义的必然。
这种深层次的矛盾与反差,方然一眼洞悉,因此才有把握在安娜*乌沙科娃眼前断言。
置身于地下几百米的掩蔽所中,休憩时分,偶尔面对世界地图的巨幅投影,四十六岁的男人时常会盯着西伯利亚的那一大片,若有所思。
某种直觉,始终在提示自己,就在滨海边疆大区中,蕴含着解决长期困扰自己之难题的线索。
但是这种线索,它,究竟是什么呢。
……
大战在即,阴云,已经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