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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几个徒弟好奇地凑过去看，但一个个都看不懂。
这上面，真的完全就是鬼画符！
还有些像是甲骨文，但又完全勾连一起，更接近于抓鬼天师画的符箓。
右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印章，也就一粒花生米大小。
隐约可以辨认出，印章里是“天子”二字。
虽然很小，却透出一股无穷气势。
定睛一看，好像里头藏着万丈深渊，能把人完全吞进去。
又像是洪荒猛兽张开的嘴巴！
看着鬼画符时，天善已经满脸苍白，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要跳出，在那张纸上蹦哒了。
当他看到印记，更是浑身一抖，显得非常恐惧！
他赶紧用手指头去搓印章。
这一搓之下，更是一个抽搐。
本来看起来平滑如镜的印章，竟把他的手切掉了一块皮。
顿时，鲜血淋漓。
最诡异的就是，血落在那张纸上，好像遭到某种莫名力量的排斥，被一下子甩了出去。
郑能高笑着开口。
“天善长老，这是什么鬼画符啊，不会是这小子送给你的驱鬼符吧？送一张驱鬼符，就想让天善长老乖乖听你的话，叫人来揍我……”
“还要他打自己耳光，小子，你是怎么想的？”
“你的脑子啊……”
他一边说，一边冲柯晨直敲自己的太阳穴。
“就像天善长老说的，完全坏掉，没有救了，用锯子锯开一看，里面的屎比我这条狗刚才拉的，还要臭呢。”
周围又是一阵大笑声。
那些病患在笑！
郑能高带来的人也在笑！
天医堂的所有学徒和医师都在笑！
在他们的笑声中，突然传来一个非常突兀的声响。
啪！
所有笑声顿时静止，都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顿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的下巴都要炸裂了，眼珠子掉了一地，到处乱跳。
本来惊恐不安的萧念念看见这一幕，也不可思议啊一声。
又啪！
这两声，都是有人甩耳光发出来的。
甩耳光的，正是天善。
他左右开弓，打了两耳光后，扑通一声，朝柯晨跪下。
跪下去后，还轮流甩自己耳光，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