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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语气说得很重，凶巴巴的，但却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电话那头的凌霄紧皱的眉头蓦地就松开了，周身冷厉的气息也柔和了下来。
惹得站在一旁的肖瑾不禁多看了他几眼。
他刚刚正在和主人汇报工作，中途就听见主人的手机响了。
能在主人工作的时间绕过他联系主人的，除了秦素素也没有别人了。
也不知道秦素素那女人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主人在看过她发的信息后，身上突然就爆发出了一股暴戾森寒的气息，墨色的眸子里暗潮涌动。
肖瑾话说到一半，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接着，他就看到凌霄拨通了秦素素的电话。
肖瑾忍不住在心里祈祷，这好不容易才消停了没几天，秦素素那个蠢女人可千万不要再作死了啊……
明明是个局外人，可肖瑾却紧张得额头上冒出了汗。
他屏息凝神，低头竖耳听起了他们的电话。
但因距离离得远，他并不能听清电话里的秦素素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只能从那模糊的语调中判断出，秦素素是在发脾气。
天啊，那个蠢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一刻，肖瑾几乎要绝望了。
要是真让她把主人的怒火挑起来了，那可就有一大堆人要跟着倒霉了。
还记得上次凌氏集团的经理，正好在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交了份策划，然后那倒霉经理的策划被打回去了八次，主人一共从他的策划里发现了十几处错误。
那经理被弄得直接心态崩了，差点就辞职走人了，还是他把人给劝回来的……
这一次，不会又有人这么倒霉要撞枪口上了吧？
肖瑾擦了擦脸上的汗，决定一会儿一定要找机会通知一下各部门的经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来送人头。
然而接下啦，另肖瑾大跌眼镜的一幕发生了。
就像是质变引起了两遍，肖瑾亲看到已经濒临爆发的凌霄突然笑了起来。
虽然嘴角只上挑了五度，但肖瑾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主人真的在笑！
他跟在主人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主人笑了。
还是在那个女人对他发脾气的时候笑的。
肖瑾惊悚的抖了抖肩膀，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完了完了，主人一定是被那个女人气疯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别人骂他的时候还笑得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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