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亡月才文武学校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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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边邪恶地笑:“老子不但进去而且进去!”
包子当然听得懂这句极隐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难受,果然,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嫩白身体破门而出,一下栽进我怀里,一边娇声骂着“狗东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轻轻一捏,包子那让人发狂的曲线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着一丝,白处如凝脂,黢黑处微微油亮,显示着这个女人的健康和强盛的欲望。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单溶为一体,“咚咚咚”,敲门声,我顿时僵在了当地,我的双手平举,一脚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个经典的马踏飞燕的造型,又有点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胜一脚,我怒气冲冲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说:“您好,我们宾馆有提供免费的餐后水果……”
我断然道:“不需要!”门外立刻没了声息。
包子指了指门把手上挂的“请勿打扰”牌子,我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挽在腰上,打开门把牌子挂在外面,刚往回走了没几步,马上又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喊:“有谁在?”
段景住从斜对面探出头来,问:“什么事?”
“把你的牌子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桠横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少废话!”这个时刻的男人是最没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的牌子拿下来扔给我,我再次摔上门,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端端正正挂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帘。
包子迷蒙地说:“你发什么神经!”
当然,我不能告诉她我这么做是因为时迁经常走错房间。
我们打开电视,包子靠在我怀里随意换着台,忽然感慨说:“我们的卧室要有这么大就好了。”
我随口说:“比这个大多了。”这时的我其实在想别的事情,明天的表演赛一结束就要开始比武了,而现在名单还没定下来,这事要让刘秘书知道,他非羊癜疯与气管炎并发,脑血栓和心机梗死共一色不可,我给朱贵打电话问好汉们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边欢声笑语一片,朱贵说:“那可说不定,要是太晚我们就睡酒吧了,对了,项羽项大哥跟我们在一块,可能也不回去了。”原来杜兴那几个徒弟今天晚上在酒吧表演,张冰索性拉着项羽前去捧场。
我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