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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全国首富的儿子都没有如此手段吧。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啊，你他妈的不是要让我死个明白，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黄文胜咆哮着说道。
“那行吧，反正你也要死了，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你以为我只是个大学生，其实我是惹不起的爸爸！你把我当全国首富的儿子，那你还真是小看我们陈家了，全国首富算个球，对付他我照样能够碾压，至于你连一碟小菜都算不上，你就是个花生米。”
虽然两个审讯的警察都觉得陈凡是在吹牛逼。
不过黄文胜此时却是深信不疑。
如果不是这样的身份，他怎么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将自己跟上头的高官一起拉下马。
要是早点知道陈凡的身份，黄文胜打死都不会惹陈凡的。
此时黄文胜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要是我当初选择跟万军好好合作，如果当初我没有想要联合公会排挤万军，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事了？”
陈凡点了点头说：“是的，当初我也几次三番劝过您，但您非是不听呢，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监狱的牢饭现在都不错了，你在里面也不用发愁吃喝的问题，最好是判个无期，也算是安度晚年了。”
说完陈凡转头就出了审讯室，顺便还把门给带上了。
等陈凡出去了之后，警察看向黄文胜说道：“你现在是选择坦白还是继续顽强抵抗？”
“我主动坦白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黄文胜问道。
警察说道：“这得看你的表现态度了，最好是好好坦白，我说不定能在法官面前帮你求求情。”
“行，我主动，我坦白，你们随便问，我全都交代。”黄文胜连声说道。
另外一边陈凡跟万军做完笔录之后就从警局走了出去，陈凡给尤婉月发了一条信息说道：“围标的行动取消。”
“陈少爷，这次咱们能按正常程序投标竞争了吧，多亏了你，总算是还给临海市一片纯净的蓝天，也给临海市的这些房地产商一次公平公正公开的机会，陈少爷，我真的是佩服您。”
经过这次的事情万军给陈凡的敬仰已经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了，他对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要重新看待了。
几句话就将临海市长久以来的不良风气都整治了，还拉下了一个收受贿赂的害群之马，净化了临海市的不良风气。
这还真的是陈凡一跺脚整个临海市都得跟着哆嗦的节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