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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用人,能用人,并且更知何人更忠吕布,更善用人。
“先生。”吕娴笑道:“其实我倒希望先生能为我父之师,然,我父此人如牛一样犟,先生教他,他也听不进去,对先生来说,教此烂泥,朽木一样的学生,也是难为。只是,我会想,若是我父能习得先生之才,便是一天进步一点点也是好的。只是,怕是不能了,娴虽不才,少不得看在我父听我之份上,亲为亲之。”
许汜听了一怔。
却见吕娴拿了一个木匣上来,双手奉上,道:“先生,徐州城,在尔之手。必与高叔父,严守此城!”
许汜道:“这,这是?!”
他接过打开一瞧,竟是徐州太守印,慌的一拜,道:“这,这如何使得?!这本是主公之官印,如何能与汜,汜万不敢受,况主公之上还有公台,便论一切,更应公台受之!”
“公台需要随军,”吕娴扶起他道:“先生还请受之,我父虽前为徐州太守,然,我父若退曹操,以后还有许许多多个徐州城,此时何惜一区区太守印?!”
许汜竟是号哭起来,哽咽道:“主公与女公子竟如此倚重与汜,这,这……”
“陈元龙向来轻慢先生,无非是因为先生出身低微,如同轻于我父,然,先生之才,何逊于他?!”吕娴道:“若得重职,何会逊色于他?我便是要天下人知道,英雄不论出身,如我父,贤才更不拘乡野,如先生……”
许汜一震,竟是一拜,道:“女公子知汜!”
连他许汜都得重用,若天下人知之,必有往来徐州者。
“汜只恐徐州世族不遵从者!”许汜道,“汜以德屈之,然,若终不肯下,当何如?!”
“自有高叔父在。”吕娴道:“若有三番五次不服反者,可杀之。”
许汜知道分寸了,道:“是,汜必保全徐州城,否则立死!”
“以汜之才,何须死,便是真保不住,也是命。”吕娴道:“万不可以一死了之。便是真失了城,只要还有你们在,我父,迟早可再图,可你们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许汜哭的眼睛都肿了。
吕娴将太守印交到他手上,将他手拢住,道:“盒中尚有些娴之治城吏治之浅见,还望先生一观,倘有用者,可采纳之,若不可用者,可弃之,一应权变只在先生!”
许汜点首,手微抖却稳稳的握住了,万不敢失手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