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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钱，你在找他借有点不太好。对了，姿态也放低点……”
“咱什么时候姿态高过。”马面喟然一叹。
自从地府和天庭交恶以后，他和牛头在地府的日子就是一天不如一天。
“说的也是。”牛头也是长叹一口气，那样子总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马元帅，不知找小的有何指教？”
叶子晨跟这马元帅可不熟，在群里他就看这小子一直冒泡，可他俩也从来没在群里聊过天。
不过这好友亲密度倒是还行！
友好。
至少不是冷漠，那就绝对不是来找麻烦的。
“小兄弟，不知道在忙什么呐？”
马面就跟邻居唠嗑一样的开场，让叶子晨神色一滞。摸不准他的真实想法，叶子晨只好轻笑着回道。
“在待着！”
“这样呀！”马面淡淡一笑，瞄了眼旁边的牛头。
牛头朝着他不停的挤眉弄眼，他咬了咬牙，道。
“兄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来是想跟你借点阴德！”
……
这什么情况。
牛头前几天才刚借过，现在马面又来借来了。
这俩人还真是难兄难弟。
不过他这天地阴德留着反正也没用，要是他们想借的话那就借呗。正好，他还能当当这俩人的债主，以后去地府的话或者麻烦地府的事，也好处理一些。
“行，你说吧，借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