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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了吧？”司寇衍问。
“是又如何？”花翎紧着眉目。
司寇衍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岩，嗤笑，“九阶，在上面的人手里，不过是一掌的事。”
花翎狐疑的盯着他，直觉告诉他，司寇衍现在对他似乎是没有恶意的。
他有点拿捏不准，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但以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和感觉，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讨厌他的。
司寇衍眸子嘴角噙着一抹冰冷，轻嗤：“不过是念在你对她还算忠心的份上罢了……”
还有……
如今，她的身边就剩下这只狐狸。
而他——
颦了颦眉心，那股强烈的晕眩感和抽离感又朝他袭了过来，他握紧了拳头，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抬眸看了一眼花翎，眼底隐下一丝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