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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安示意他。
颜独，“谢宥一的三弟谢定一从前为了一个女校书坐过牢，是不是？”
楚南安回忆了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谢宥一还托豫章王萧杭之活动了好一阵子。”
颜端捂着嘴道，“那女校书还生了个女儿？”
楚南安仔细回忆了下，摇头叹息，“可惜早烧死在火海中了。”
颜端摇头，“那女孩并未死，奇迹，竟逃了出来。后来一直流落在北朝，你一定听过她的艳名。”
楚南安大奇，“你越越邪乎了。这和谢宥一又有何关系？你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颜端按按手，“你听我抽丝剥茧，一件一件理顺了，你就知道这世间事奇妙处。那女孩……叫颜无双。”
楚南安大吃一惊，“颜无双！那不是谢长显妻子！”
颜端悲悯道，“颜无双也自刎了。楚大人，你想想，谢宥一是不是应了他的毒誓？”
楚南安皱眉沉默半晌，连水沸了也未察觉，还是颜端眼明手快的倒茶。
好半，楚南安叹息道，“轰轰烈烈的谢家，没想到……唉。”
这声叹息里有不尽的惆怅意。
颜端继续道，“九公主在城门上痛骂贺兰雪行，又亲口下旨，在二州的俘虏可随七世子夏尔嘉回南朝……那大祭司达兰台也和北燕王室正式决裂，追随夏尔嘉，他是什么命之人，神神叨叨的……”
楚南安忽然道，“解忧是不是心仪那夏尔嘉？”
颜端苦恼，“湘湘执意要我把队伍往靖州带，执意见夏尔嘉一面，我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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