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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害羞了?”
“才没有…”笑话,本姑娘内心这么强大,怎会被区区一句话打倒。
刚倒没觉得什么,他一打趣,我不由的脸红了,“你才害羞了…”我又小声强辩一句。
“我一个男人家,害羞什么。倒是你,”他看了我一眼“都说南朝男女皆习武行走江湖,可是女子终不妥当。你一姑娘家,胡跑什么,遇见坏人可不好。”
“要你管。”我恨恨的说,“我才不要回那个牢笼,死外面都不回去。”
“真是小孩子。”他无奈的笑着摇头,“就这了。”说着接过小白。我抬头一看,镏金四字,云来客栈。
赶了多半天路,实在困的很,他定了二楼背街相临两间,推窗就可看见下面的满池荷花,夏末正来的粉白一片,趁着碧绿的荷叶,甚是好看。
我们道了乏,各自进房,我便简单的梳洗一番,刚躺下,就昏昏欲眠。
终于可以睡个舒服的安稳觉了。
夜半时分,云城下了雨,南国本多雨,这一下,便是半月多。
早晨醒来,推开后窗,凉风扑面而来,只一场雨,空气中就有了秋的气息,楼下菏塘没有了昨日初见的葳蕤,衰菏残菱,更助秋情。
怎么一直没听有那家伙的消息终是未好意思去敲门,将就吃了点东西,闲来无事,下楼从后绕过前堂,顺着檐下长廊找了处清静所在,就势坐下,倚着栏杆,雨中看这残荷倒别有景致。
头又被敲了,不必回头,我就知道是那个家伙,“天这么凉,坐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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