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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只是有些小雀跃。
可当她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心底却莫名浮现出了一种悲喜交加。
但他知道,他是开心的。
只是不知为何……却有一股道不明的悲从心底深处而来。
“你真的……认得我吗?”他喃喃自语,盯着季天心眼睛,下意识的轻声道出了这句话。
季天心眼里浮现出一丝疑惑,“你是阿衍。我说过会记得,便会记得。”
所以,他就算现在化成了灰,她也会认得。
司寇衍掩藏溪方才突如其来的古怪,抬起手,触摸了一下她的头顶的乌黑的发丝,笑着轻声道:“是啊,我是阿衍。”
这时候忽然从季天心的袖口窜出了一只巴掌大的毛团,当它落地的时候才变得跟寻常小狗般大小,抖了抖身上蓬松的毛发。
看见它,季天心才恍然想起,“原来食月也跟我一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