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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慕容瞻,如贫道测在不错,应是在南。”
贺浑邪摸着浓须,点了点头,说道:“佛师果然神通,不错,我所忧虑的,正是江左!我起兵之前,数遣使江左,望能与江左结盟,然而江左唐儿狂妄自大,却屡次把我拒绝,不肯与我为盟。今下我起兵已近两月,将与慕容瞻一战而定胜负,慕容瞻这小东西,无非凭连环马阵,龟缩不与我战,乃才得守亢父,而下野战,其连环马阵的用处不大了,我定是能够打赢的,唯是江左,它会不会趁机袭我徐州?以图渔翁之利?佛师,可有教我?”
佛澄和闭目沉吟,如是神游,多时,睁开了眼,说道:“贫道适才入梦……”
贺浑邪大奇,说道:“佛师,你刚才闭着眼不说话,是睡了一觉?”
“贫道的入梦,与寻常士民的睡觉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
“贫道之入梦,乃是梦见佛陀。”
贺浑邪“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问道,“那佛陀是怎么说的?可有言道江左?”
“佛陀拈花不语,唯示一画於贫道。”
“什么画?”
“画中绘一小鼋(yuan),状如渡河,而未能得进;又一人鼓乐,虽渡河而终退还也。”
贺浑邪不知佛澄和此话何意,茫然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佛陀之意,只可神会。以贫道揣之,小鼋者,桓蒙是也;鼓乐之人者,殷荡是也。此画之意或是桓蒙有意渡河来犯,却未得江左允许;殷荡领兵渡河,犯我国界,然终败北而还。”
渡河未进、渡河退还,这两个好理解,却小鼋、鼓乐之人怎么就确定分为桓蒙、殷荡?贺浑邪莫名其妙,挠头问道:“为何小鼋是桓蒙,鼓乐之人是殷荡?”
“元子,此桓蒙之字也,故贫道以为小鼋指的应是桓蒙;殷者,有盛乐之意也,故贫道以为鼓乐之人应是殷荡。”
做和尚和做士人、做道士,或从政、从军的人是一样的,无有大聪明、大才智,断难脱颖而出,别的不说,只那浩如云海的佛经,想把之看懂、看明白了,就非得记忆出众、才智超群不可,是以大凡名僧,都是聪明绝顶之人,像鸠摩罗什,到定西才没两三年,就已把唐人的儒、道经典系统性地钻研得甚为透彻了,现在都可与阴师这样的定西宿儒坐而论道了,佛澄和亦不例外,他到中原的时日虽也尚不算很长,但对南北各国的军政人物、唐人的书籍典故,却都已然是颇为熟悉,因而,桓蒙的字、“殷”的字意,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