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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的经验,总赛程一般在一个月到两个月之间。”
唐染呆了下,本能地开口:“要两个月那么久吗?”
“嗯,”骆湛抬头,“所以可能要等到你的眼睛拆线后,我才能回来――这样你介意吗?”
唐染慢慢回过神,连忙摇头:“当然不会。你本来就有自己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骆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能从手术前一直陪着我到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
不知道到底是为了说服谁,小姑娘难得地提高了声音。
骆湛盯着小姑娘看了两秒,轻轻叹声。他起身,轻摸了摸女孩的头。
“对不起,染染。等你拆线后,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嗯。”唐染点头,又轻笑起来,“一言为定,你不能忘。”
骆湛蓦地怔住。
这句话就藏在他储存着记忆碎片的脑海深处。
那也是他在唐家偏宅初见唐染的花瓣胎记时,去找爷爷对峙而记起的第一段记忆。
【你叫什么?】
【我?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他们怎么找你的。】
【老师喊我390号,因为我是孤儿院建院以后第390个孩子。】
……
【以后,如果有以后,等我们出去了,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
【好。那我就只用你给我的名字,永远也不改。】
【一言为定,你不能忘。】
【嗯,我不忘!】
只是那时候是他说的,也是他忘了。
骆湛的情绪被拉进那深海一样暗不见光的记忆里,他的声音无意识地低哑下来:“他后来给你取名字了吗?”
坐在病床上的唐染微怔,侧了侧脸:“取名字?谁?”
“你在孤儿院认识的,”骆湛皱眉,“那个男孩。”
“啊,他……”唐染的笑容停了下。她疑惑地回过头,“骆骆,你怎么知道他答应过要给我取名字的?”
骆湛眼神轻晃了下。
安静几秒后,他抬起头淡声说:“是你之前告诉过我的,你忘了?”
唐染呆了下:“我告诉过你,这件事吗?”
“嗯。”
“那可能是我忘了,”唐染苦恼地敲了敲脑袋,“听说用麻醉药会变傻,难道是真的么……”
骆湛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小姑娘。
她的眼睛被洁白的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