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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回答让唐染怔在座里。
恍惚间,和面前这人认识以来的那些声音再次趁虚而入,在她脑海里回溯起来。
【我不是骆湛……我是骆修。】
【我和我弟弟的关系不好。从小他就欺负我,家里所有人都偏爱他。】
【真论漂亮,那骆湛不该娶你么。】
【不过他只喜欢眼睛漂亮的,所以不会喜欢你。】
【骆湛是个混蛋,不必理他。】
【你最漂亮,没人比得过你。】
【骆湛已经走了。等下次,我带你找他打招呼。】
【你就那么怕他?】
黑暗里都是一样的画面,只有那人的声音在。
和她经历过的来自旁人的嘲弄、轻蔑、厌恶全都不同——他永远是那副疏懒冷淡的腔调,像初遇那天在喧闹的长街走来的少年,什么时候都漫不经心。
在她最不安无助的时候,也是他把她从泥沼似的黑暗里拉出来,低声告诉她说,“在了”。
可原来全是骗人的。
他随手就给她织了一个身世可怜的少年模样,她还深信不疑,回家以后都时常想起,然后担心骆家那个传闻里桀骜不驯的小少爷会欺负她的朋友“骆修”。
……骗子。
唐染低下头去。心底涌上来的委屈劲儿让她鼻尖有点酸。
她咬住唇,也不吭声,只安静又固执地把被那人按在胸膛前的手往回抽。
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盲人小姑娘,力气小得可怜。
而且那样纤细脆弱的胳膊,骆湛很确定自己单手就扣住她的两只手腕,轻易也可以压得她动弹不得。
可小姑娘不留力和余地,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稍重按一下都能留个红印的娇嫩皮肤,只固执地把手往回抽。
眼见着女孩细白的手慢慢凝起红,骆湛眉皱起来。
僵持一两秒,他还是没舍得地松开了。
抽回手的唐染毫不犹豫,立刻就把自己缩到紧靠着车门远离骆湛的那侧。
骆湛低啧了声。把心底蹿上来的躁意压下去,他皱着眉俯身过去,给女孩拉安全带。
“躲那么远做什么?坐正了,我又不会拐卖你。”
“……”小姑娘回他一个不说话。
勾住安全带的骆湛皱着眉低眼。
近在咫尺的距离,小姑娘单薄的身形紧紧缩在真皮座椅里,全身都避免和抗拒着和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