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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语调亦是阴阳怪气。如莲似雪的药香气丝丝沁入口鼻中,秦楼安只觉置身雪山花海之间,自己如被定住般动弹不得。
缓缓抬眸对上他双眼,昏暗中他眼中似有金光流转。药草香气更甚,月玦还在步步逼近她,秦楼安只向后倾着身子,与他保持几分距离。
“公主不说?”
耳畔处只觉他本是清雅的声音有些低沉,突然觉腰间似是横亘了什么,突如其来的酥痒感让秦楼安恍然惊醒。
俯眼看去,只见月玦右臂正挽于她盈盈一握的腰上!
“你做什么!”
秦楼安神思回游,站稳身子后将他绕于她腰间的胳臂打掉。眼眸中含了几丝怒意睨着他,却见那人微怔后舒尔轻笑。
“公主这般模样…倒让玦有些心神荡漾。”
闻言秦楼安心中更是气极,只觉又被他戏耍。今晚祈慕院一行,还真是收获颇多,此人哪里是不痛不痒,如今简直是不羞不耻!
见他嘴角似是弯着一丝轻佻,他这副模样和城中街头调戏良家女子的流氓地痞有何两样?
“今日那青花瓷片怎的不将你另一只手也伤了,如此动作做的如此熟稔,想来玦太子是没少戏耍良家女子,以前倒是本宫小瞧你了!”
闻言月玦面上收笑,垂眸思索片刻后煞是凝重言道:“公主误会玦了。刚才不过是看公主身子将倾,所以才伸手扶了一把,玦从未调戏过良家女子。”
“本宫以前又不识得你,如今你如何说都无凭无据不过片面之词。纵是你风流成性却装作一副道貌岸然模样,本宫也是求不得个实证,你适才所言不便是废话?”
秦楼安说完,便见那人眼帘低下,恍惚间似是蕴着几分落寞。
其实她知晓他并非沉迷女色之人,如他这般寡淡,又怎会闲来无事去惹那风流事。适才自己不过一句气言,莫非是她言语过重,中伤于他?
秦楼安定定看他面上神情,无波无澜,却不见他眼底风起云涌。只是并非因她误解,只因一场造化弄人,一旨天意戏耍。
“本宫适才之言不过几句玩笑之言,你莫放心上。”
只见他闻言轻笑,“无妨,天色已晚,公主还是先回院中歇息罢。明日大理寺之行,玦陪同公主前去。”
“明日可是你与雪衣布庄老板约定的交画之期,不若你我兵分两路?”
“不妨事,那老板将时辰定在申时初刻,半日光景总能去了大理寺。”
闻言秦楼安螓首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