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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扣押阮奕的原因,但此趟阮奕会安稳回来,实在蹊跷。朝帝没有不杀阮奕,却要留阮奕性命,等着东窗事发被苍月问责的理由……
两国邦交,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帝和阮奕一事一定另有隐情。
而且,是不小的隐情。
赵江鹤心知肚明,却一直未点破。
他一直小心谨慎,直至今日,才冒险试探了陛下的心思。
不过陛下对宴书臣和阮奕的信任,远比他早前想象得要深得多……
这种信任还需要时间瓦解。
但不是眼下。
赵江鹤心中皆是宴书臣与安安(赵江鹤不知道安平身份,只知道是安安)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想到宴书臣才是安安当初离京也要维护,心心念念放在心上,一直不忘的那个人,他妒火中烧。
更尤其是,强烈的嫉妒与自己失手将安安推入江中的愧疚相互作祟。
自那日安安在暴雨中落水后,他开始处心积虑,城府渐深。
即便猜到宴书臣将他从乾州调回京中,是为了将锦诺留在身边。而锦诺在相府与宴书臣亲近走动,不时唤的那一声爹,他也才意识到,宴书臣也好,阮奕也好,都是知晓实情的。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是他……
阮奕自幼就同宴书臣亲近,他不信阮奕病好之后,忽然想要在宴书臣膝下尽孝,所以请旨认了宴书臣做义父。他也能猜到,阮奕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锦诺叫宴书臣一声爹……
而所有的一切,都起因于宴书臣和阮奕的处心积虑,但朝中所有人看到的都却是锦诺同阮奕的婚事,让他在户部得了职位。赵家并非世家门第,他也未曾得陛下青睐,朝中都道他是靠女儿上位,即便不是当着面,也在暗地里奚落他。
而宴书臣却是温文儒雅,紫袍加身,被群臣恭敬环绕……
他总有一日,要撕下这个伪君子的面具。只是并未想到,即便宴书臣不在朝中,顺帝对他的信任,甚至是对阮奕的信任,还是分毫没有多受影响。
他还需要时日。
他今日是急功近利了。
一叶障目,险些误事。
宴书臣不在朝,他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耐性,慢慢爬到宴书臣早前的地位……
而另一道复杂,便是宴书臣为阮奕的奔走。
他心底澄澈,此事的风险极大,一旦宴书臣的行事暴露,对他自己,对苍月都是极大的危害,所以宴书臣应当轻易不会去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