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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面,或是赠画于旁人,这回一连□□个月没有消息,确实是让丹州他们担心了。
谭悦轻声,“早前听说你要去南顺,最高兴的便是丹州,后来说不去了,丹州连苑子都给你找好了,你日后自己寻机会同他说去。”
在老师所有的学生中,她和谭悦,丹州三人年纪相仿,所以走得最近。
谭悦偏静,丹州好动。
所以谭悦画得佛像大都让人心神安宁,而丹州的花鸟图却栩栩如生,静中藏动,让人看了心中欢快又愉悦。
赵锦诺记得同他二人在一处的时候,时常是左耳朵与右耳朵冰火两重天,但都好过单独同谭悦或丹州其中一个在一处的时候。
要么同谭悦一处时,他可以终日一句话不说,亦或是句句话都不好听;要么同丹州在一处时,丹州可以终日都在说话,连画画的时候都在说话,一刻都不闲着。
但大抵现在想起来,在南顺的时光,应是当初媛姨离开新沂之后,她最快乐的一段……
赵锦诺低了低眉头,笑意噙在嘴角。
抬眸看向谭悦时,眸间仍有未尽的笑容,“今日见到你,我还以为认错人。”
谭悦一直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她的笑容似是天生带着亲和,能驱散周遭的寒冷。
他喜欢同她一处,不说话的时候都很好。
她画画的时候,认真,安静,修长的羽睫轻翘,明眸青睐里缀了夜空星辰,又似有柔光。
谭悦敛了思绪,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应道,“是,你自然是连我都认不出来的,但我下马车就认出你了。”
赵锦诺叹道,“不是没认出,是以为认错,你冬日里不都窝在别苑里安静画佛像吗?你又未同我说起过你是宁远侯,我怎么会想得到,你来了苍月过冬,也不怕冻死……”
谭悦恼意看她,她惯来喜欢怼人。
谭悦放下杯盏,幽声道,“赵锦诺,你信不信总有一日我能将你扔到曲江里喂鱼去!”
赵锦诺轻笑,“我会水,曲江里的鱼咬不死我。”
连芝芝都忍不住掩袖笑笑。
大凡侯爷同赵姑娘在一处,似是受气的时候都更多些。
谭悦微微敛眸,不去看她,口中平淡道,“我来苍月有正事要办。这次要在苍月京中呆上月余时间。”
赵锦诺看他,“你是特意来阮家的……”
谭悦也不避讳,他惯来想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是特意来阮家的,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