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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佛门梵语,她听不懂。不过看他这副样子,倒像是被她问的无话可说以此推辞。
“白马入芦花。”
正当秦楼安想再行逼问之时,元池兀然止了口中梵语道了如此一句,可她却听得云里雾里,她怀疑眼前这老和尚是故意欺负她不懂佛家禅语。
一直蹲在一旁查看悟明悟智的月玦莫名其妙的轻笑了一声,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看向元池的眼神中有一丝甚是鄙夷的不屑。
“银碗盛雪,明月藏鹭。类之不济,混则知处。白马即白马,纵入芦花,亦为白马。”
秦楼安皱着眉头看着月玦,他这是真懂还是装懂?不过看元池的神情,月玦应是真的知晓他在说什么,掀抬了苍老的眼皮去看月玦,嘴里梵念不止。
“我亦出身佛门,家师为东景穷乐寺三渡大师,对于佛家经典我自幼熟悟于心。依家师所言,我佛性颇高,若非身份不便,他老人家都想为我剃度好继承他的衣钵。所以元池长老现下不必诵背这等我三四岁便烂熟的佛经糊弄公主。纵是公主听不懂,我还在。”
闻言,元池哑口无言住了声,三渡大师世间何人不知?那简直就是在世真佛。
秦楼安见月玦说出自己是三渡大师的徒弟后,一众僧人看他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那岂止是一个敬仰可以形容?若她当初脸皮再厚些赖在穷乐寺不走,是不是现下也可以这样威风?
不过月玦适才说他佛性颇高险些做了和尚之事倒是有意思,她竟鬼使神差在脑海中想象着月玦剃光头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风神俊朗。
秦楼安觑了眼月玦,不得不说,他今晚一身玄衣好像格外的风神俊朗。
未几她想起月玦所说元池欺负她不懂梵语糊弄她之事,那他现下可是在为她...作主?
“我奉劝元池长老与公主好好说话,莫再故作高深说一些佛家禅语,这落在我耳中只当是不好笑的笑话一样。何况元池长老将禅语用的妥当还好,若是语不合境,我可会好奇元池长老是凭何成为一寺之主的。”
月玦竟真的是为她作主,思及适才他说纵是她听不懂他还在一句,不由得底气愈足。
她昂了昂头挑眉看着元池,月玦已经明确说了让他和她好好说话,现下他就算为了不露破绽,也不敢再在月玦面前故作高深了罢。
“公主有何问题只管问他,让他以俗家之语回复,我纵是在一旁查看尸身亦能听得清楚。若他在与公主说教讲道理,那就只能劳烦司马大将军给元池长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