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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图她的美色?
秦楼安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谦地说,她的确是有几分姿色。可若说月玦帮她只是为了她这副皮囊,那她还是不敢相信。
一来,月玦从未对她,或是说对她的美色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他若当真以帮她为条件,现下他已经帮了她够多了,可他却从未提过要她如何报答的事情。二来,月玦本身就是世间绝色,他若当真是贪图美色之人,随时随地带个镜子时时自赏便是了,何苦费心费力的帮她?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她看着月玦的脸,想到一个人。
这个人她从未见过,但却能看着月玦在脑海描绘她的身影。
月瑾与他同父同母,二人容貌定也相差不多。将月玦脸上独属于男儿的棱角柔和,想来便是月瑾的样子,想一想便知是个绝色美人。
“月玦,你说我和你的妹妹月瑾,谁更好看?”
这个问题不知怎得就突然脱口而出,秦楼安说完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何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可话出口如开弓箭,没有回旋余地。见月玦狐疑地看着她,秦楼安避过他的目光。
“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要你将我和月瑾相比较,我的意思是月瑾公主定也是人间绝色,你与她自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会觉得我这点姿色有何惊艳之感,哪里值得你贪图?”
说及此秦楼安心底自嘲的笑了笑,月瑾是他的血脉至亲,她适才的问题实在是愚不可及。
沉寂片刻后,月玦兀然逼近她俯首细细打量,雪莲香绕在鼻尖让她不自觉地朝后倾着身与他保持距离。可他不依不饶寸寸逼近,秦楼安皱眉迎上他略带玩味儿的目光。
她觉得月玦定是又抽风了。
“月瑾与你同为绝色,但她是别人的惊鸿。生得再美,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能欣赏一辈子。”她听月玦甚是惋惜的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如此算来我们月家是做了亏本买卖,我必须从别处为我月家找补回来。”
秦楼安娟秀的黛眉颦起如秀峰,她迎上月玦带笑的眉眼看了良久。最后她甚是认真地说道:“原来你妹妹月瑾已经嫁人了,算下来她应是与我同岁,早先便知东景女子嫁人要比西风早一些,原来这是真的。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伤心,月瑾纵然嫁人也是你同父同母地胞妹,你....”
“公主——”
月玦兀然出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她吓了一跳住了口,原来不知不觉她已被逼到墙角了。现下她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