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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想要吞吃入腹,瑁王代衡一样虎视眈眈。他有理由让代朝祁以三勾白羽箭射伤谢容,从而将此事嫁祸到龙武卫身上。
而龙武卫是父皇亲建的洛城都卫,如此做,谢家便会认定是父皇命人伤了谢容。若是如此,谢荀无论如何都不会受父皇之恩,代衡也便好趁机拉拢谢家。
至于真相是否如此现下她不敢笃定,但见月玦与司马赋及都似在等着她说话,秦楼安声色绝决,说道:“二位放心,此次谢容公子是因救粉黛而受伤,且又涉及龙武卫,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谢容公子一个公道。”
“公道?”
司马赋及看了她一眼,没有下文。她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觉得公道二字从她口中说出来,从他们秦氏皇族口中说出来太过好笑,可她,依旧没得反驳。
“如今谢容昏迷不醒,袭击他们的人到底是谁亦一时莫测。然谢容对各家武功路数知之甚多,只要他们与他交过手,他便可知是出自何门何派,还是待他醒了,再言此事。”
月玦言罢,司马赋及并未说话直接出了房门,秦楼安看了他一眼,说道:“因为我与粉黛,害得你们宝贝师弟受伤,现下司马赋及一定是恨透了我。”
闻言,月玦愣怔几息后摇首笑了笑。
“公主多虑了,赋及就那个脾性你应也是知道的,你莫要放在心上。且他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他不会冤枉更不会记恨公主的。”
“那你呢?你气我恨我吗?”秦楼安敛下凤眸,说道:“你若也生气,干脆骂我几句好了,如果还觉不解恨,打我几拳也好。”
秦楼安言罢,微微颔着首凝在月玦袍脚,未几见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心中一紧,他莫不是当真要打她罢?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他不知道吗,秦楼安心下嘟囔。
“哎呦——”
秦楼安兀然抬头抚着额,适才他竟弹了她的额头?
虽然不痛,然他猝不及防的一下却将她吓了一跳,他这些招数都是和谁学的?
她瞪着眼前人,见月玦浅浅笑了笑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说道:“好了,我这便解气消恨了,公主也莫要放在心上。”言罢他又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或许那些人,并不是冲着谢容而来,伤错了人?”
此时瑁王府中,代朝祁一脸急容在房中走来走去,未几一人开门进来,王府的管事高辉。
“卑职参见.....”
“免了免了!”代朝祁急不可耐的摆摆手示意他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