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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风寒初愈,不可再冒雨行路,不若稍等片刻,待风雨缓些再回昭阳殿不迟。”
“风雨难料,你怎知片刻之后就会缓些?万一愈加猛烈,那本宫岂不是更回不去了?”
“若当真如公主所说,只能委屈公主在掩瑜阁中将就一晚了。”
“不行。”秦楼安一口回绝,“虽说清者自清,但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你我同宿掩瑜阁之事若被他人知晓,你让别人如何看待你我?且我着实不放心母后,我要回昭阳殿,还请借伞一用。”
“公主是怕被谁知道啊?”
月玦轻笑,转身自角落处寻出一把油纸伞。
“公主执意要回昭阳殿,玦亦无法强拦。只是公主一人独自夜行恐不安全,玦陪同公主走一遭罢。”
“不必了。”秦楼安接过伞,说道:“玦太子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本宫可自行回去,不必劳烦玦太子相送。”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比起本宫来,你这身子才是薄弱,哪能受得了这等寒气?且这伞就这般大,咱们两人同撑不是愈不顶事?你好生歇息罢,本宫走了。”
秦楼安言罢,避过月玦便朝门口走去,然方行一步,便觉衣袖被人扯住。她甚是狐疑地转身看去,只见月玦自一旁花梨木衣架上取下一袭白袍递过来。
“且拿出穿罢,总归能遮蔽些风雨。”
闻言,秦楼安迟疑片刻,还是将衣衫接过,道了声谢将甚是宽大的白袍裹在身上。
这衣衫,除了月玦身上清雅的雪莲香,怎还隐隐有些竹子的青幽气,似是还在哪里闻到过。
一时未计较太多,秦楼安将房门打开,瞬时之间,风裹寒意似饿虎扑食一般扑进来,险些将她冲了一个踉跄。
风雨倾斜而灌,廊台中已一片潮湿,秦楼安撑伞出了寝卧。
她本想替月玦将门关上,回身却见月玦已走过来,“公主当真要这个时候回昭阳殿?”
“嗯。”秦楼安双手用力把持着油纸伞柄,“你应该早就知道本宫并非娇养于深宫的千金公主,所以不必用看待秦瑾烟与秦婧雪那等金枝玉叶的眼光看待我,本宫没那么弱。”
秦楼安言罢,转身便进了小梯口不见了身影。
月玦缓缓将门掩阖,颇是无力地靠在门上,倦怠低敛的眼皮遮掩了眸,于昏暗中化作彻底的墨色。
秦楼安自掩瑜阁正门出去,行在阁前青石铺就的路上,汩汩湍流于道上的积水浸透玄履罗袜,自脚心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