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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雪子耽身前,看来父皇之事确实挺急。
“国师大人,皇上有要事与您商议,还请国师大人速随老奴去朝龙殿。”
“好。”雪子耽站起身,朝她与月玦说道:“有事先行一步,二位请便,告辞。”
“国师大人请便。”
月玦起身相送,雪子耽略略颔首,便随了佑德出了亭中。
回身,月玦见秦楼安正坐于凳上仰首看着他。颈间狐裘油亮的风毛遮了半张芙蓉姣面,衬得一张鹅蛋小脸愈加娇小白皙。
迎上秦楼安微微眯阖的秋水眼眸,月玦弯腰俯身贴近秦楼安些许。
“公主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想看清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嗯?”
月玦挑眉,他又是哪里惹了她如此盯视他?
“那不知公主可看清我是怎样的人了?”
清冷的雪莲香萦绕鼻间,秦楼安敛目侧首远了月玦些许距离。
“你伪装太厚,藏得太深,我看不清。”
“有吗?”
月玦缓缓直起腰身,凝视秦楼安片刻后,兀然抬手将腰间玉钩博带解下,顺势将轻纱锦袍扯开。
“你...你这是做什么?”
秦楼安被月玦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吓了一跳,山眉高蹙凤目紧紧瞪着他,见他恍若未闻般将轻纱锦袍脱下,修长的指又挑解着中衣上的衣带。
秦楼安猛然站起,抓了他手腕止了他。
“发什么疯?纵是你想要勾引本宫,也要看看地方才是。如今此处这般冷,你脱成这样是想冻死不成?”
“公主适才不是说玦伪装的太厚藏的太深,公主看不透吗?现下玦这样,公主可好生看仔细了,玦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少装糊涂,你知道本宫之意并非这个。”
秦楼安睨了月玦一眼,蹲身将其坠落于地的衣衫捡起塞进他怀中。
“赶尽把衣服穿起来,被他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另外本宫警告你,也就本宫这等正经之人,不会垂涎你的美色,若是换做其他人?哼——”
见秦楼安眼尾扫他襟口一眼后侧眸看向别处,月玦敛目忍笑将衣衫穿好。
“适才你与雪子耽对弈之时,为何要认输?后来为何又要反败为胜?难道非要这样大落大起,心中才舒畅?”
“不是。”月玦整着衣襟摇了摇头,说道:“一开始我确实未想赢他,这等无有意义的对局,赢了对我亦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