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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秦楼安轻笑,这话她信,月玦现在应确实甚好。
未几,秦楼安登堂上楼,豁然一声推开了月玦寝卧的门,一股淡然雪莲香,瞬传入鼻。
未等小德子跟进来,她便将房门掩上。
凤目凝于躺于榻上的一袭青衣,笃笃踱步靠近,居高睥睨。
“这般假死糊弄本宫,好玩吗,月玦?”秦楼安绾袖坐于榻缘,唇角翘着一抹洞悉了然的笑,“本宫知晓你未死,不然司马赋及听闻此事后怎会那般淡定?谢容又怎会一掷万金只为进宫?”
对于京机厂中司马赋及听闻月玦死之事时的冷漠,一开始还真让她觉得,是司马对月玦不上心。
不过一番捋思下来,她却觉大有漏洞,若是二人当真无深交,司马赋及当初又怎会那般拼命相护?
至于这个谢家二公子的兀然进宫,便愈是让她笃定月玦必定还活着,谢容进宫,便是为了见他。
不然一个家底富可敌国,又见过蓬莱仙境的谢容,怎会贪恋她宫中这些许景色?
“怎的,你是还要继续装死下去?”
月玦依旧安然阖目躺于榻上,秦楼安侧目凌着那张两日未见的面容。
她初知晓月玦未死之时,心头横堵万般气,但如今看着这张一如初见清绝的脸,心中气却化作杂,颇是蹊跷。
片刻,见月玦纹丝未动,秦楼安兀然俯身,贴近月玦脸面细细审看。
细腻如脂的琼鼻与月玦鼻尖相距不过三寸,她不闻月玦喘息之声,月玦却能感知到她呼出的香钻进他的鼻,乱着他脑中清明。
“不醒?”秦楼安檀唇微启轻出一声,凤眸微眯间敛着三分黠,“你既是不醒,那本宫便当你真死了,可惜了这副好容貌好皮囊了。不过,你于本宫府上一住便是数月,半点报酬都未曾给,你现在既是死了,作为补偿,便将这把身骨予本宫玩玩罢?”
身骨?玩玩?
月玦心下狐疑寸生,她既已知他身亡还要玩弄他,这般口味,着实不敢恭维。
不过,他倒要看看,这般多年过去了,她的胆子大了多少。
正思量间,月玦兀然觉额间眉心一指软,温凉痒感瞬传四肢百骸,最后钻入心腔化作爪,似猫儿一般挠着。
秦楼安指尖点于月玦眉心,唇角勾着馥郁玩味儿。
未几,玉指顺着他皙滑的肌肤向下,游戈掠过如峰鼻梁,似巅鼻尖,须臾顺崖而下,如蝶吻花,覆上那方柔软清凉的唇,稍作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