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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顺遂于我?不过这盏茶,你既是亲自敬上来,本公子便受用了!”
谢容抬袖仰首,愣是将一盏清茶饮作一杯烈酒。
“伯玉,今日我临走之前吩咐于你的事,做的如何了?”
闻言,立在一旁的伯玉躬身略前,“回玦太子,按照您的指示,我在御花园搜寻半日之久,终于在扶渠池寻到了那些畜生的踪迹。”
伯玉说着,自袖中取出一羽漆黑,递于月玦身前。
“只是我去寻找之时,还见着一人,虽未看清那人脸面,但那应该是个宫女。只因扶渠池是宫中禁地,我想她应是侍候那池子的宫人,怕被捉着,便匆匆回了。”
月玦眸光漻漻,凝在捏于指尖一尾羽,熠熠宫灯下,折着黝亮光,似一方宝墨泛着泽。
“无妨,应是暻姳公主身边的某个。”月玦淡淡而语,意下慰然,一缕淑景漫上唇边,“伯玉,你且去楼下候着,若有来者,立时通传。”
“是。”
伯玉应下一声退出门去,如今司马将军与谢家公子都在这掩瑜阁中,他晓得其间的利害。
“这是甚?”谢容拿过月玦骨指捏着的乌羽置于眼前,“倒像是鸦尾上的羽?”
谢容端详片刻,无意间递于司马赋及,待反应过来身侧之人是谁时,复又轻哼一声夺过。
“鸦羽?”司马赋及沉声,凝向月玦的眸中带了一分问,见后者颔首应下,他心便亦了然,“看来你这番假死的心思,倒也未曾白费。”
闻言,月玦但笑不语,这等小丑跳梁般的伎俩,于她来说不过一碟开胃小肴。
此时昭阳殿偏殿,绿绾妥置好事宜回到殿中,正见公主坐于飞鹊镜前,玉手执黛,遥山变色,妆眉淡扫。
“公主,这般时候了,怎的又描新眉?”
绿绾不解,今日的公主怎的颇是注重容颜?
虽然公主素日里不施粉黛便是绝色,偶尔心血来潮亦会盛妆一番,可从未如今日这般,已然入夜还要描画新眉。
“本宫要去邀人看场好戏。”秦楼安唇角曳笑,新晕的口脂色若梅,氲冷香,“绿绾,本宫这般装束,如何?”
绿绾心下正疑惑,不明公主所说的邀人看好戏一句是何意。
这般时候了,邀得人是谁?看的什么戏?公主今晚不是还要将小喻子等人一网打尽吗,现下怎的就提起邀人看戏的事了?
不曾听闻绿绾回话,秦楼安兀自打量镜中韶容,却月化作小山眉,凤烛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