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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公主如此做有些如何,但她总觉得是有些不妥。
“有些?”
于换下的黛青劲装翻寻的玉指一僵,秦楼安抬眸,扫看一眼颔着首的二人。
“难不成你二人觉得,本宫还要为月玦簪白披孝不成?”
秦楼安低敛了目,玉指于青黛衣衫袖中摸出半片缎子,那是她从巷道受伤倒地的黑衣人袍脚上割下来的。
“奴婢不敢!”
粉黛绿绾齐齐一颤,声色中裹携着惧意。
“犹记初闻月玦要住到咱们府上时,你二人可是比本宫还要不满。”秦楼安凤目未抬,端详着手中织法甚是讲究又煞是奇异的玄缎,“如今他魂归于天,你二人倒是比本宫还要记着他。莫不是因为月玦模样生的俏,惹得你二人予了心?”
秦楼安浅笑而言,自认这任谁听亦是一句笑语之辞,落入身前二人耳中,却将粉黛绿绾二人一下骇跪在地上。
“公主!奴婢没有!”
“奴婢绝无此心!”
见两个丫头当了真,秦楼安心下失笑,起身示意二人起来,“本宫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你二人这是作甚?”
闻言,粉黛绿绾抬头细察了秦楼安脸色,见自家公主双目炯炯盯着手中半片玄缎,完全不曾计较方才之事,这才提着襦裙起了身。
“粉黛,素日里府中的绫罗布匹,除了宫中父皇赏赐的之外,便是你带着人到城中置办。”秦楼安将手中玄缎递到粉黛眼前,“可知城中哪家商铺,卖有这般织法的缎子?”
闻言,粉黛抬手接过,置于眼前仔细打量起来,一旁绿绾亦是侧着脑袋端详。
秦楼安于巷道中发现那黑衣人虽然未死,但是伤的却是不轻,一身功夫基本是废了。
她未将其带回大理寺,亦未送至京机厂。
那人是个死士,纵是严刑拷打,恐也问不出半点消息来。不然,他也不会在司马赋及问他身后主子之时,宁愿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也不肯说。
何况他受伤颇重,严刑之下,尚不待撬开他嘴,定是也毙了命。
自然,她也不会白白放了他。
“公主,奴婢倒似见过这般织法的缎子,但是在何处见得,奴婢却是想不起来了。”
粉黛凝着眉,手指搔着头,仔细回想一番,然如何都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的。
听闻粉黛说似是见过,秦楼安眸光一闪。
城西巷道之中,她心生两抹疑。
其一便是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