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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赋及墨眸冷若寒水浮冰,秦楼安迎上他眼眸之时,惟见一抹惊愕乍过,快如流星飒沓而逝。
至于他眸中其他万千相绕的情绪,她却是参透不得。
“想来通过查看此三人伤口的位置以及深浅宽窄之变化,大将军定然也知晓杀害此人者是左手用剑。”
言语之时,秦楼安抱臂于前行至司马赋及身前。想来他适才定然已知晓此点,然却偏偏不告诉她,这下还不是她自己亦能查看出来?
秦楼安端着一幅君子大度之态,浅笑畅言而道:“适才本宫见将军的眼眸中有一丝惊愕闪过,可是想知晓本宫是如何知道如今扮作小喻子的人是左撇子?
婉如春莺之音中蕴着三分得意之气,秦楼安挺直纤细腰身站于司马赋及身前,嫣红唇角噙着一抹自鸣倩笑。
“洗耳恭听。”
“洗耳恭听?大将军何时与本宫说话也学会用这般客套敬辞了?倒真是活久见。”
话音方落,秦楼安便觉一丝寒意自她眉心沁入,抬眸,迎上司马赋及睥睨而来的一双寒目。秦楼安知晓此人打趣不得,便也收了调侃他的心思。
“本宫出宫之前无意间曾看到扮作小喻子的凶手右腕之上有一道狰狞伤疤,他自言是幼时劈柴时留下的。
试想一般人劈柴皆是右手执斧,纵是不慎砍伤自己亦是伤在左臂之上,怎会在右腕留下疤痕?所以,本宫断定他是左撇子。”
秦楼安音落,却见司马赋及墨眸微闪,似在思虑。
“大将军可能会觉得,世上左撇子不止一人,不见得杀人者便是小喻子。一开始本宫也是如此想,可是接下来的他的一番话,却让我确定凶手必定是他,不知大将军可想听?”
“要说便说。”
“你……”
秦楼安气堵胸口,要说便说,他这话言外之意可是让她不说便滚?
罢了!罢了!司马赋及与月玦一般,都是气不死人不偿命的货色,与这等人置气,最是不值!
“说及砍柴伤了胳膊之时,他曾言若非学的些许止血之术,他便早已失血过多而亡。可昨晚昭阳殿殿门之上鲜血淋漓,他开门之时曾将血沾到手上,一看之下竟然当场晕昏过去。小夏子说他有晕血之症。
试想一个有晕血之症的人,在砍伤手腕鲜血如注之时怎还会保持清明给自己止血?显然,昨晚他晕血昏倒是装的,不过是用来逃过玦太子质问罢了。若他当真与此事无关,又为何要装晕?”
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