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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之人,越有可能是。且孩儿并不是无端猜忌,如今此人与朱砂一般,已有多处可疑之点。只是若要找到实锤证据,想来还得从昨夜金匾后砸落下来的三具尸体身上寻找。”
听闻秦楼安如此言语,皇后知晓她话中之意,想来又是要身涉前朝了。
“安儿,这般时候你父皇多于朝龙殿中,你若执意要亲查此事,也得先过问了你父皇的意思。想来那三具尸体如今在何处,你也要过问你父皇罢?”
“母后?”秦楼安心下惊喜兀然站起,眸中尽是不可置信之色,“母后这可是不反对孩儿参涉朝政了?”
见秦楼安凤眸之中星子摇曳,皇后一时忍俊不禁,“女儿大了自是管不住的,何况还是我凤弄歌之女?如今纵是本宫不愿,不也是拴不住你?”
言罢,母女二人相视一眼皆是浅浅生笑。
“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孩儿这便去朝龙殿见父皇,还请母后独在殿中之时务必万分谨慎小心,莫要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母后知晓了,你尽管放心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罢,不用担心我。”
皇后倏尔一笑,给予一记心安之色,秦楼安会意,心稳于怀,出了内寝直奔朝龙殿。
路经掩瑜阁之时,秦楼安脚底步伐微顿,略略抬眸看向二层廊台。
兀然,秦楼安铮然停步,心下豁然一沉,她怎的像是在轻启的半寸轩窗缝隙之中,似见一抹青衣?
未几,秦楼安心下轻笑,没想到她竟出了错觉。
近些时日来,皆是月玦与她一同查案办事,自己也一直视他为得力帮手,扪心自问而言,有月玦在,她纵是觉莫心安,犹其是看向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之时。
“玦太子,您身体不好,还是快于榻上歇息罢。”
此时掩瑜阁二层寝卧之间,月玦靠于轩窗后寒眸低敛,心脉跳动间涌动凌凌慌乱,他似多年都不曾有过这般感觉了。
适才若再多贪看一眼,想来他假死之事便是要暴露于她了。
“伯玉,出宫来回一路之上可还顺畅?”
略定心神,月玦言语之际行至桌边坐了凳上,如今他已仰躺半日,再要卧回榻上非但不能养身,反而使令腰肩酸乏腿肢僵麻。
“玦太子放心罢,一路之上颇是顺畅,不曾出得半点意外。”
伯玉随其站至桌案边,月玦含笑应下未曾言语,但见其面上似有隐忍之意,像是有话欲言一般。
“你可是想问,我为何不将自己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