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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能仅凭公主先答应你一点,便要拜你为师?”
“听国师大人的意思,是说自己的医术高超于玦?”
月玦剑眉微挑,须臾弯腰将秦楼安手中的药方拿过,执于雪子耽眼前。
“国师大人连这等方子都看不晓,竟还敢大言不惭暗指自己高我一筹。你们祁雪山一脉,都这般脸皮厚吗?”
秦楼安凤目半掩,唇角微动。
师父确实与她和雪子耽说过,不吹嘘的徒弟不是好徒弟。
“这方子到底有无用处,你应是比谁都清楚。若让你将这等故弄玄虚的本事教授他人,那可是误人子弟的行径,你不怕遭报应吗?且论医术孰高孰低,只有比试真章,才能分晓。”
“国师大人和一个朝不保夕之人说报应,不是太可笑了吗?且国师大人若想一比真章,玦亦奉陪到底。”
二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然神色依旧云淡风轻,语气亦是往日般波澜不惊,甚至二人唇角,皆微微勾着一丝浅笑。若不是听得清楚他二人说的话,秦楼安只当他二人在赏雪吟月。
“你们两个,真要一决高下?”
若他二人只是切磋医术,比试比试也不伤大雅。说不定二人还可彼此取长补短,医术愈精,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若是公主能做出选择,确定到底跟谁学,这场比试亦可免了。”
她听得晓雪子耽话中之意,敢情他二人觉得,他们比试之下,谁赢了她就拜谁为师。
秦楼安撇了撇嘴,这事儿怎么也得问问她的意思罢?
现在叫什么事,他二人自作主张就将这事定了?
她有师父,且医术绝妙,高于这二人亦有可能。她不向她亲师父学,在这里被逼着认师?
秦楼安心下叹气,悔不当初。
若让她择一人学习医术,抛开其他不说,无论是跟谁学,她都受益匪浅。纵是有朝一日成为名医圣手,亦不无可能。
然就如先前雪子耽所说,无论他二人谁教授她医术,都是她名义上的师父。
先前月玦曾说要教她之时,她便因此拒绝了。现在她都不知如何制控月玦,若再给他一个师父之名,那他以后不得飘到天上去?
再说雪子耽,她二人本就是同门师兄妹。按理来说雪子耽传授医术于她,无可厚非。然现在二人都在场,她若选择雪子耽,月玦必定觉得她认为雪子耽胜他一筹。
月玦心性绝傲,现下若在她这里矮了别人一头,日后她还如何顺利挖墙